장재형목사 설립 OTCS 기독교 변증학 과정 신앙의 이유 탐구

장재형목사가 설립한 샌프란시스코 올리벳 신학대학 및 신학교(OTCS)는 2023년 겨울 학기에 “기독교 변증학” 현장 강의를 제공했습니다. 미국 학생과 유학생 모두 온라인 강좌에 등록했습니다. 학생들은 전도와 영적 성장과 관련하여 중요한 주제인 기독교 신앙의 이유에 대해 깊이 있게 탐구하게 됩니다. 조교수인 조셉 리 박사는 변증학 연구를 위한 주요 성경 구절을 공유했습니다: “너희 마음에 그리스도를 주로 삼아 거룩하게 하고 … Read more

La grâce seule, la foi seule – Pasteur David Jang

1. La grâce seule Dans Romains 4:9-12, l’argument de Paul souligne clairement que notre salut et notre justification ne proviennent pas des œuvres ou du mérite humains, mais qu’ils sont accordés par la grâce de Dieu. C’est une vérité centrale que nous risquons facilement de négliger dans la vie d’Église et la pratique de la foi … Read more

唯独恩典,唯独信心 — 张大卫牧师

1. 唯独恩典 在罗马书4章9-12节里,保罗的中心论点清晰地说明:我们的得救与称义并非基于人的行为或功劳,而是完全出于上帝的恩典。即便在当今的教会和信仰生活中,我们也极易忽略这一关键真理。保罗借着亚伯拉罕的例子来阐明这个原则,特别是在罗马书4章9节所引用的“亚伯拉罕的信就算为他的义”这节经文中,强调亚伯拉罕之所以被算为义,并不是因为他受了割礼,而是因为他凭信心接受了上帝的应许。深层探究此处蕴含的属灵意义,我们会发现,人靠着自身对律法的努力或宗教仪式绝无法使自己脱离罪的辖制,唯有上帝的恩典之手才能使罪人得以被算为义,这正是福音的核心原则。 正如张大卫牧师在多次讲道与著述中反复强调的,人本性软弱,无法凭借任何自我资格或功劳在上帝面前站立。保罗在罗马书3章已经宣告了犹太人和外邦人都在罪的权势之下:“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罗3:10),又说“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上帝的荣耀”(罗3:23),表明不论是律法、以色列民族被拣选的身份,还是是否受过割礼,都不能成为救恩的决定性条件。在此前提下,保罗回顾亚伯拉罕被算为义的时刻,说明亚伯拉罕得称为义并不在乎“是否行割礼”或“是否遵行律法”,而在于“上帝的恩典,以及人对这恩典的信心”究竟有多关键。 根据创世记17章24节,亚伯拉罕受割礼是在他99岁左右。然而,在创世记12章,亚伯拉罕75岁时就已经蒙上帝呼召,并听从了祂的话语而离开本地本族父家(创12:4);从那时起,亚伯拉罕就开始因信顺服上帝的应许。又如创世记15章所记载,亚伯拉罕“信上帝,这就算为他的义”(创15:6)。换言之,亚伯拉罕被算为义的时刻比他实施割礼早了24年之久。因此,他得称为义并非出自行为、宗教仪式,或源于“血统上的选民地位”,乃是当他尚未受割礼、还在外邦之地时,就“全然接受了上帝应许的信心”,而上帝则以一种“单方面的恩赐”将义白白赐给他。 这种“单方面的恩赐”正是恩典的核心。恩典(希腊语 χάρις, charis)是指上帝对那些原本不配得的人所施予的好意。当我们仔细思考救恩时,就会明白在无限圣洁和公义的上帝面前,所有人类都无可避免地要承担罪的责罚。罪人需要赎罪,而若罪的代价未被偿还,就绝不可能在圣洁的上帝面前站立。正因此,希伯来书的作者宣告:“非圣洁没有人能见主”(来12:14)。问题在于,罪人本身并无能力解决自己的罪。即使竭力想要以功劳或仪式去抵偿罪债,终究也因罪性深重无法达成。旧约律法规定的献祭制度虽然象征性地提供了暂时的洁净礼,却并不能成就最终且永远的赎罪(来10:4)。唯有圣洁的上帝亲自为我们开辟道路——也就是借着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的代赎,罪人才能真正得到释放。这也正是为何我们称耶稣基督的十字架为“宝血的功劳”。 在张大卫牧师的讲道中,他常常高举上帝浩大且奇妙的恩典与慈爱。他指出,人借着律法才知晓自己是罪人,但律法并不能使罪人称义或彻底得救。在圣洁的上帝面前,若有人问“我到底要行多少善才能配得上帝的悦纳?”,答案必然是“凭人的行为绝无可能”。只有在我们清醒认识到,除了上帝的恩典别无他法可使我们得救时,我们才会深切地体悟这恩典的宝贵。这与保罗在加拉太书里所作的尖锐陈述相呼应:“因为凡有血气的,没有一个因行律法称义”(加2:16)。因此保罗在罗马书与加拉太书中反复阐明的结论就是:我们的称义并非靠自己,乃是靠基督的功劳;而我们之所以能领受基督的功劳,全然出于上帝的恩典与呼召。 这样看来,这恩典在具体层面是如何彰显的呢?回到罗马书4章的脉络,保罗提及“割礼”的争议,主要是因为犹太人非常引以为傲的“选民性”,而其中最显著的标志就是“割礼”。割礼是亚伯拉罕后裔与上帝立约的记号,通过这个仪式,他们证明自己是上帝的子民。耶路撒冷教会的一些犹太信徒就主张,新进教会的外邦人若想得救,就必须接受这个“标记”。他们认为“上帝先拣选我们犹太民族,又差遣弥赛亚给我们”,因此外邦人须先以割礼与亚伯拉罕的约联合,才能真正成为选民,再进一步信奉耶稣基督。然而,保罗对此提出严正驳斥:亚伯拉罕得称为义的时间恰恰是在他未受割礼之前,因此“割礼”无法成为救恩的必要条件。由此保罗宣告救恩超越种族与文化的界限,向万国万民开放。 上帝的恩典并不要求任何民族优势或宗教仪式的先决条件。事实上,亚伯拉罕已经“在未受割礼”之时就被算为义,而割礼只不过是对“他在无割礼状态中所领受的义”的印记(印章)或确认(罗4:11),并非赐予他义的根源。同理,今天的洗礼也一样。洗礼只是向外界宣告“我已经因信基督而蒙罪得赦、得着救恩”的仪式,而非洗礼本身具备赦罪的功能。因此保罗在罗马书4章11节说:“他受了割礼的记号,作他未受割礼时因信称义的印证”。我们所有的信仰行为——譬如洗礼或其他教会仪式——都是在印证和宣告上帝“已经”恩赐的救恩,而非我们用来“获取”救恩的手段。 为什么上帝的恩典如此绝对?从耶稣亲口所讲的许多比喻中,我们更能体味到恩典的本质。马太福音20章“葡萄园工人的比喻”中,无论清早就进园的工人,还是中午、甚至快收工时才进园的工人,主人都同样给了一钱银子。主人对那抱怨不公的工人说:“因为我为善,你就眼红吗?”这里揭示的是:在上帝的国度里,主权在上帝的慷慨施恩之上,而非按照逻辑和算计去分配。按照常理,从早到晚辛苦工作的工人自然会觉得这“不公平”,但这恰恰体现“上帝国”的法则——在神的国度里,没有所谓的“人能夸口的特权、努力或血统”。只有上帝无条件的爱、单方面的恩典才能主宰一切。保罗在罗马书3章也表明:“如今却蒙上帝的恩典,因基督耶稣的救赎,就白白地称义”(罗3:24),与这比喻的精神同出一辙。 然而在教会内或个人信仰生活中,为什么我们常会让这恩典变得模糊?审视罗马书4章和加拉太书的背景,我们发现律法主义思维正是冲淡恩典的主要根源。律法主义者认为人可以藉着行为与功德获得称义,或至少“上帝的恩典+ 我的律法功劳”这种混合模式也能成就救恩。然而保罗直接称其为“别的福音”(加1:6-7),并警示这种态度不仅不能使人脱离罪的重担,反而又将人置于更沉重的律法枷锁之中。若不接受恩典,人就无法卸下罪的重担,且容易陷入自傲——误以为“我有资格得救”,或者走向另一个极端:被律法重压而绝望。一个极端是自以为义,另一个极端是自我定罪而失去盼望。 张大卫牧师指出,这正是律法主义的弊端。唯有明白十字架恩典,才是信仰的起点与终点。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的代赎是上帝的儿子“替我们成为罪,好叫我们在他里面成为上帝的义”的救恩事件(林后5:21)。我们这原本是罪人的人被翻转为义人,完全出于上帝的计划与大爱。没有这份爱,任何人的努力或功劳都无法得到救恩。归根结底,恩典意味着罪人并非靠“自己有资格”才可亲近上帝,而是因着上帝说“我要收你为儿女”并且邀请人前来,这原本不配的我们却白白蒙恩。因此,当我们接受这份邀请,唯一正确的态度就是“主啊,怜悯我”,这谦卑的心便成为领受恩典的管道。 保罗在哥林多前书15章10节说:“然而我今日成了何等人,是蒙上帝的恩才成的”。回想他过去逼迫教会、协助害死司提反(徒7:58,8:1-3)的经历,更能觉悟到自己能被呼召成为使徒,何等显明上帝那无法用“自我资格”来解释的单方面恩典。也因此,保罗强调:“若要恩典仍为恩典,就必须完全是上帝的爱的施予”,这也是他在罗马书4章藉由亚伯拉罕提出问题:“这福只加给那受割礼的人吗?不也是加给那未受割礼的人吗?”(罗4:9),并且明确回答“不是在他受割礼的时候,乃是在他未受割礼的时候”(罗4:10)。救恩同时向犹太人和外邦人开放。换言之,上帝的恩典不限于某个民族或范围,所有被罪压迫的人都能获得,只要相信并接受,上帝就称他们为义。这“在恩典之中”成就的救恩计划无所阻拦。 这恩典对我们的实际意义何其重大!不论我们过去如何,上帝怜悯我们这群罪人,并且借十字架解决了罪的问题。我们不再需要被罪疚捆绑,因为我们已经在上帝面前被宣告为“义”。而这宣告的根据,是“耶稣基督的宝血”与“上帝的慈爱”。明白这事实后,有人会流泪悔改,有人会经历真正的自由,也有人会向上帝献上感恩与赞美。这种激动与感恩正是体验恩典的确凿证据。 然而问题在于,随着时间流逝,教会若失去了对恩典的感动,只剩下形式化的礼拜或例行的宗教活动,就会自然而然地滋生“我因做了这些就算义”的律法主义态度。正如张大卫牧师所批判的,这正是教会的弊病,也是当基督教信仰失去本质、沦为形式之时的典型特征。一旦忘记我们出发点是恩典,信仰生活就变成沉重的负担。狄特里希·朋霍费尔(Dietrich Bonhoeffer)所说的“宝贵的恩典堕落为廉价的恩典”也正是基于这一情形。宝贵的恩典是上帝甚至舍下独生子来爱我们,使我们因而脱离罪得以自由;每次回想这一点,我们都会重新焕发感动、委身与怜悯之心。但若我们忘记了这份恩典,教会生活只剩下责任和习惯,最终会衍生出属灵骄傲和排他性。 在罗马书4章11节,保罗说:“这样,他作一切未受割礼而信之人的父,使他们也算为义……”。他的用意非常明确:上帝不是某一个民族的上帝,而是全人类的上帝,并且确认任何受割礼与否,都可以共享救恩的果实。这里也凸显“恩典打破了隔阂的能力”。旧约时代割礼虽是上帝特殊约定的记号,但在新约里,倒不单单是宣告“如今我们完全不需要割礼”这么简单,而是更要指出“还有更根本、更优先的东西——上帝的恩典以及人接受这恩典的信心”。从这个角度看,割礼在救恩史里的存在更像是“预表”,用来说明真正重要的乃是“恩典与信心”,而非割礼本身。 因此,保罗在4章12节指出,亚伯拉罕不仅是“受割礼者”的父,也是“在未受割礼之身而有亚伯拉罕所信之步伐”的所有外邦人的父。他之所以扮演如此特殊的角色,正是因为他的生命向我们展现了“信心与恩典的普遍性”。当年,亚伯拉罕75岁时便单凭对上帝话语的信靠而离开本地本族,前往未知的应许之地(创12:4),这种“在恩典中顺服并前行”的生命模式,使他终成所有信徒的“父”,即我们的榜样。 放在今日的信仰生活中,我们依然在教会里侍奉,参与敬拜,奉献,读经,祷告,等等。但所有这些行为都必须立足于“先已得着的恩典”。先是恩典,后才有行为;行为是对恩典的感恩与回应。若将次序颠倒,教会的各样事工与敬拜参与,甚至祷告和传福音,都可能沦为积攒“自我义”的手段。如此一来,基督十字架的恩典就被人遗忘,留下的不过是人向自己夸口的骄傲罢了。 其实,骄傲正是忘记恩典时的产物。一旦抓住恩典,我们便会自然而然地谦卑、充满感恩。意识到“若没有基督的宝血,我完全没有活的盼望”,就再也不会轻易定罪他人、轻视邻舍,或以为自己拥有多大的义。我们都曾迫切需要被赦罪,这份共同的自觉会催生彼此的怜悯与相爱,并成为教会合一与真正合睦的根基。张大卫牧师所强调的,也正是这一点:教会是“蒙恩之人的聚集”,因此以恩典为根基的彼此相爱和分享,就应当成为教会的本质。 回到罗马书4章9-12节,保罗所作的神学结论即是:“救恩并非源于人,而是来自上帝的恩典”,而亚伯拉罕正是这真理的活见证。保罗借此教训教会当中所有的律法主义、排他主义、特权思维以及各种形式的自以为义。唯有当上帝的恩典被高举,教会才能在世上彰显福音的大能。没有恩典的教会生活很容易沦为冰冷的形式主义或人际权力之争;充满恩典的教会则能彼此包容软弱,洋溢饶恕与悔改之风,并以充满爱心的姿态影响社会、显露出属灵的生命力。 保罗之所以反复强调“恩典的教义”,乃是上帝的国度本就是“领受恩典之人的群体”。回顾耶稣与税吏、妓女、病患、被鬼附之人同席,以及祂亲自去寻找他们的画面,我们就知道那正是“恩典的上帝”亲自寻找罪人的缩影。如今要想同样经历这一切,就须在十字架面前放下自己,并“唯独靠着恩典”来就近祂。唯有如此,我们才能住在这恩典之中,得着新生命的力量。贯穿这整个过程,保罗坚定地拒绝把人的功劳、善行、仪式视为救恩条件。时至今日,此真理仍毫不过时。 当我们默想罗马书4章9-12节,并将“唯独恩典”这主题牢记于心,我们也清晰地看见教会真正要复兴,需要回归的属灵根基是什么。若以世俗标准在教会中彼此论断、划分等级,甚至用“为上帝做事”为名来夸耀自己,那么我们就走上了背离恩典的道路。唯有抓住恩典的人,才知道自己本是“罪魁”,而如今却蒙了白白的赦免;因此会更加怜爱他人,在教会与社会面前谦卑服侍,并在上帝面前常存感恩与谦卑。思想到亚伯拉罕在未受割礼时就被称为义这一“无条件的算为义”,我们便会满怀“自由”和“感恩”。而享受这自由与感恩的喜乐,才是真正福音大能的彰显。 最后,正如张大卫牧师所提醒的,我们务必警醒,切莫让这宝贵的恩典蜕变成“廉价的恩典”。所谓“廉价的恩典”,就是“反正已经得救了,随便活也没关系”这样的曲解。相反,“宝贵的恩典”使我们因为深知所受的大爱,而心生“我当如何使主喜悦?”的渴望与激情。救恩对我们而言虽是白白得来,但对主耶稣却是付出了极昂贵的代价——祂在十字架上为世人的罪流了宝血。这般宝贵的牺牲,若我们真正领受,就绝不会轻忽地放纵自己。相反,必会天天感恩,并让这恩典改变自己,乐意顺服上帝的旨意。这才是“让恩典成为真正恩典”的样式,也是保罗在罗马书中宣扬的福音精髓。 因此,在罗马书4章9-12节中所体现的“唯独恩典”教导,无疑是确立教会本质与信仰生活方向的基石。今天我们也当坚守在这恩典之上,远离律法主义和人的自夸,高举那能拯救罪人的奇妙上帝之爱,并且敞开大门,让不信者也能经历这上帝的怜悯。这正是罗马书始终贯穿的“义人必因信得生”(罗1:17)所宣示的福音核心。 2. 唯独信心 我们已经探讨了“唯独恩典”在上帝救赎历史中的根本意义。但更令人惊叹的是,这恩典不仅仅是一个“客观事实”,更需要具体地应用于我们每个人身上,使我们能“得称为义”。在这里,一项至关重要的要素就是“信心”。从人的角度看,唯一能回应并满足这恩典的条件便是“信心”。宗教改革时代,人们用“Sola fide”(唯独信心)这一口号来概括,张大卫牧师也在多场释经讲道中再三强调:这条真理并非陈旧的历史教训,而是今日仍最贴近我们生命的福音现实。 在罗马书4章9-12节,保罗反复将“信心”视为称义的关键钥匙:“我们所说‘亚伯拉罕的信就算为他的义’”(罗4:9),“他受了割礼的记号,作他未受割礼时因信称义的印证”(罗4:11)。这些经文讲得明明白白:亚伯拉罕得以称义是因着信心,而割礼不过是随后的一个行为表现;割礼本身并不是救恩的条件。 从圣经的角度看,信心不只是“或许有上帝存在吧”的模糊猜测,而是基于上帝所赐“话语”的真切领受,并在此基础上作出“影响真实生活”的动态回应。希伯来书11章1节定义“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实底,是未见之事的确据”。亚伯拉罕在看似不可能的现实境况下(自己和妻子撒拉都年迈不可能生育),依然相信上帝的应许,这就被算为他的义(创15:6;罗4:17-22)。如此信心自然会在生活中带来行动的转变:亚伯拉罕不仅受了割礼,也顺服上帝离开家乡,甚至愿意将爱子以撒献为燔祭——在常人看来,这简直“不合常理”的举动,却彰显了“信心”在实际层面如何被践行。 为什么要如此强调“唯独信心”?因为除了信心之外,人没有任何方式能将上帝的恩典真正纳为己用。倘若我们想透过行为、守律法或堆积功德来接近上帝,我们终究会因自己的罪性与有限而失败。面临圣洁且公义的上帝标准,人不可能无暇可指。然而,人类历史却屡屡重蹈“试图用己力在上帝面前称义”的覆辙。以色列人的历史如此,教会历史中各种律法主义和异端教训也不断制造这样的错觉。 正如张大卫牧师所说,信心就是张开我们的心,接纳“上帝为我们预备的礼物”的管道。若我们没有信心,即便上帝的恩典浩大无比,对我们个人而言也毫无效果。耶稣在地上行走传道时,多次行神迹后说:“你的信救了你”、“照你的信给你成全吧”,这正显示耶稣所施下的医治和恩典向所有人敞开,但只有那些以“信心”来回应的人才得着。那信心常常出现在盲眼的乞丐、患病的妇人,甚至是被众人指为罪人的人身上。与此相对,一些熟谙律法并自夸“敬虔”的法利赛人,却因着自义而拒绝耶稣的恩典。 回到罗马书4章9-12节,主张“必须行割礼才能得救”的人,事实上持有“我的行为或仪式才能决定救恩”的看法,这就扭曲了信心的本质。当然,这并不是说割礼或洗礼、以及教会里各种礼仪不重要。这些外在仪式都富含象征和意义。但“仪式本身”并没有拯救的能力。耶稣斥责法利赛人“洗净杯盘的外面,里面却满了污秽”(太23:25-26),正是批评他们注重外在的宗教表现,却忽视了那源自“信心”的顺服和敬虔。类似地,保罗在此强调的并非要彻底废掉“割礼”,而是要肯定“割礼背后的信心”才是真正使人得救的关键。因此,他再次明确“唯独信心才能使人称义”这福音真理。 在加拉太书3章里,保罗再次确认亚伯拉罕不是因“割礼”而被算为义,而是因“信心”。接着他宣告:“这样,那以信为本的人和有信心的亚伯拉罕一同得福”(加3:9);又说“凡以行律法为本的,都是被咒诅的”(加3:10),并且强调唯有在基督里因信得自由才是真正的拯救(加5:1)。这与罗马书1章17节“惟有义人必因信得生”的主旨如出一辙。保罗神学的核心就是“因信称义”。教会历史上,马丁·路德、加尔文等宗教改革者也用“唯独信心(Sola fide)”这一口号,对中世纪教会靠赎罪券、善功或崇拜圣徒来换取救恩的做法发出激烈批判,并致力于重拾圣经所教导的“因信称义”。 不过,“唯独信心”并不意味着忽视或否定“行为”的意义。雅各书2章17节教导:“信心若没有行为就是死的”。真实的信心必然在生活中结出果子。亚伯拉罕不仅因信被称义,也在信心的驱动下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包括接受割礼、甚至顺服献以撒等顺服行动。保罗在罗马书1章5节说“使万国因他的名信服真道”,表明“因信而得的救恩”必定带来“顺从上帝旨意”的果效。换言之,信心是救恩的根本条件;而在得救之后,信心也会激发我们“在基督里行善”的热情与渴望。保罗在加拉太书5章13节提醒信徒,“不可将自由当作放纵情欲的机会”,正是告诫因信得自由的人不要陷入放纵,而要借着爱心彼此服事。 在罗马书4章11-12节,保罗说亚伯拉罕“作一切未受割礼而信之人的父……也作受割礼之人的父”,是因为亚伯拉罕以“信心”继承了上帝的救恩应许,成为普天下所有“凭信心而来”之人的榜样和属灵之父。亚伯拉罕所领受的祝福与应许,如今也向所有信的人敞开——无论犹太人或外邦人。这也提醒教会,不能因民族、语言或文化的差异而分裂,而应当在“信心的共同体”中合而为一。即便我们各自的背景不同,只要因信接纳耶稣基督,就同被视为亚伯拉罕的后裔,一起在基督里成为一家人。 这一信心在现实生活中如何运作?我们可以从撒该(路19:1-10)的经历找到典范:作为当时的税吏长,他因为爱钱而欺压同胞,被人视为罪人。但耶稣却主动找上他,对他说:“撒该,快下来!今天我必须住在你家里”(路19:5)。撒该在耶稣的呼唤面前敞开心灵,便说:“主啊,我把所有的一半给穷人;我若讹诈了谁,就还他四倍”。耶稣看见他的回应,就宣告:“今天救恩到了这家,这人也是亚伯拉罕的子孙”(路19:9)。这说明,撒该因接纳基督而得救,并且他的信心立即带来了实际生活的改变。并不是说他先要完成某些宗教仪式或行善积德才得救——而是他因接待耶稣这位救主,便蒙了救恩。 “唯独信心”听来似乎让人觉得“得救很简单”,但背后实际上包含着十字架的严肃代价。上帝为拯救罪人,不惜让独生子受死,这是一件何等震撼的牺牲之事。故此,信心不仅是对一个道理的认同,更是“从今以后,耶稣是我的主,我是祂的仆”这样全然委身的抉择。保罗在罗马书10章9节说:“你若口里认耶稣为主,心里信上帝叫他从死里复活,就必得救”。其中“认耶稣为主”,就意味着承认基督在我们生命中的王权,这才是真正的信心。拥有如此信心,势必改变我们整个生命轨迹。 张大卫牧师亦强调:信心不仅是为获得救恩的一次性事件,也是在得救之后,贯穿整个人生的持续力量。我们的人生中常面临抉择与挣扎,每逢此刻,都需要问自己:“我是否仍相信上帝?我是否愿意遵行基督的话语?”信心并非只是一时的感动,而是每天都要操练的“活的”关系。就像亚伯拉罕不只是在创世记12章受呼召时需要信心,在99岁受割礼或献以撒等关键时刻,同样需要信心。正是在持续的信心旅程里,亚伯拉罕的属灵生命愈加成熟,因此我们才称他为“信心之父”。 罗马书4章12节结尾:“并且作那些不但受割礼、而且按我们祖宗亚伯拉罕未受割礼时所信之踪迹去行之人的父”,不只在说外邦人也被纳入救恩,更深一层意味着“亚伯拉罕所展现的信心之路”,正是每一位信徒都该效法的模范。就如亚伯拉罕在环境不明朗甚至违背理性的情况下仍紧紧抓住上帝的应许,我们在日常生活中,也要照样倚赖上帝。不管看起来多么不可理解,上帝的话语值得我们信靠并顺服。这便是真实的信心,也是我们与上帝同行得享喜乐的根基。 因此,保罗在罗马书4章阐明的要义是:“唯独信心”恰是福音的核心。此福音向所有罪人开放,并且因着耶稣基督的十字架与复活而确立了终极根基。任何罪人只要凭信,都能被算为义。与此同时,因信称义之人不会因此放纵,反倒会在感恩中走向顺服与圣洁之路。这就是基督教所宣扬的“称义与成圣”的关系:当人一信主就得到“即时且完全的称义”(从罪人变为义人),随后在信心中持续成长,渐渐效法耶稣基督的品格,这个过程就是“成圣”。两者并不冲突,也不可分割;真正的信心必然同时带来称义和成圣的结合。 回顾历史上的许多复兴运动或灵性觉醒,我们会发现:“唯独因信称义”的福音被大力宣扬之时,往往就激发真正的复兴。比如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在聆听罗马书注释讲解时,感觉“心灵火热”,从而发动了卫斯理复兴,影响英伦三岛乃至全世界。马丁·路德(Martin Luther)同样是在明白罗马书1章17节“义人必因信得生”时,开启了宗教改革之火。正因此,罗马书常被称为“圣经的心脏”,因为它在此宣告了“信心的福音”最透彻的真理。 直到今天,各教派与宗派虽有差异,但“唯独信心”仍是不可动摇的福音根基。张大卫牧师常提醒,一旦教会偏离这个根基,便会退回到凭人力、制度、仪式或功劳来寻求救恩,令福音的真光黯然失色。或是对“信心”产生曲解,走向“既然只要信就行,那我随心所欲也无妨”的极端。但经文明明嘱咐我们要“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上帝”(申6:5;太22:37)。真正的信心会带来全人的委身与对上帝的爱。 所以,罗马书4章9-12节对教会和信徒的呼唤十分明确:我们的救恩纯然因着上帝的恩典,而领受这恩典的途径只能是信心。既不是人的行为或功德,也不是我们有何可夸之处;唯有“完全倚赖上帝‘愿意赦免罪人’的诺言”才是把我们带进救恩之门的信心。既然割礼与否、是否守律法都已被保罗排除为救恩条件,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恩典与信心两大要素。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面对种种困难或选择:经济危机、病痛、破裂的人际关系、前途的茫然……当压力来袭时,我们再次被问及:“我是否仍旧相信上帝?”真正的信心不取决于环境的好坏,而在于对上帝本性与应许的注视。信心是坚信“上帝是良善的,无论处境如何,祂都必扶持我”。亚伯拉罕百岁得子、在献以撒时依然顺服,背后都根基于“那应许的是信实的”之确信(来11:11)。信心就是在任何境况中,引导我们走向上帝的属天视野。 所以,罗马书4章9-12节对现代人而言,也在宣告同一个真理:“救恩唯独恩典赐下,我们唯独凭信心接受”。张大卫牧师多次重申,这真理并非古老教义或抽象神学,而是最现实、最急迫、足以扭转人生航向的大能。若教会陷于律法主义、世俗化思维,那正是因为失落了这宝贵福音:恩典与信心。反之,若我们重新高举恩典与信心,教会就会经历真正的复兴,信徒个人也能从罪与绝望中解脱,活出新生命的能力。 简而言之,保罗透过讨论亚伯拉罕如何被称义,以及割礼在其中扮演何种角色,最终宣告救恩本质就是“恩典与信心”。对每一个基督徒而言,我们都该将自己的生命彻底交托在这个宣告里。正如割礼不是救恩的必要条件,现今的教会事奉、奉献,乃至勤读圣经、热心祷告,都不是用来换取救恩的工具。只有“上帝的恩典”才是根基,“我们的信心”则是抓住这恩典的手。而当信心扎根,我们自然会结出美好的行为果子,在生活中为基督作见证。 这正是基督教福音的核心,亦是罗马书4章的要义,也是在整个教会史里必须不断被宣讲的真理。借由罗马书4章9-12节的释经与默想,我们更深体会到“唯独恩典”与“唯独信心”是不可分割的双生真理。倘若忽略其中之一,福音就无法发挥应有的功效。少了“唯独恩典”,人就会陷入自夸功劳;少了“唯独信心”,纵使恩典浩大,也无法在个人生命中落地生根。因此,这两大真理必须同时被教会紧紧持守。唯有站立在这个根基上,我们才能与亚伯拉罕同得那信心之福分,成为神儿女,日复一日地以感恩和喜乐活出公义的果子,并在世上照耀基督的光。保罗在罗马书4章9节所问的“这福是单加给受割礼的人吗?不也是加给未受割礼的人吗?”,答案最终是:救恩已向所有人敞开,唯有借着“信心”方能进入。这福音若被如此敞开,教会便不再是一种排外的宗教,而会成为万民通往上帝的救恩管道,并在世上担当转化世界的使命。这正是罗马书向我们宣告的大能信息,也是张大卫牧师及无数传道人反复呼喊“唯独恩典,唯独信心”的终极原因。愿我们都能在这真理中扎根,活出福音的力量。阿们。 www.davidjang.org

ただ恵みにより、ただ信仰によって ― 張ダビデ牧師

1.ただ恵みによって ローマ書4章9~12節に示されているパウロの主張は、私たちの救いと義が人間の行いや功績によるのではなく、神の恵みによって与えられることを明確に示しています。これは、現代の私たちが教会生活や信仰生活を送る中で、うっかり見落としてしまいやすい核心的真理でもあります。パウロはその例としてアブラハムを挙げて説明します。特に「アブラハムにはその信仰が義とみなされたといえる」(ローマ4:9)という御言葉を通して、アブラハムが義と認められたのは割礼を受けたからではなく、神の約束を信仰によって受け入れたからだと強調されます。ここに含まれる霊的意味を深く探ってみると、人間の側の律法的努力や宗教的儀式によっては罪から自由になることは決してできず、ただ神の恵みの御手だけが罪人である人間を義とするという福音の原理が鮮明に浮かび上がります。 張ダビデ牧師が多くの説教や著述で繰り返し強調しているように、人間は本質的に弱く、自らの資格や功績で神の前に立てる存在ではありません。ユダヤ人であれ異邦人であれ、すべての人類が罪に支配されていたことを、パウロはすでにローマ書3章で宣言しています。「義人はいない、ひとりもいない」(ローマ3:10)、「すべての人は罪を犯して神の栄光を受けられなくなっている」(ローマ3:23)と示すことで、律法やイスラエル民族の選び、あるいは割礼の有無が、救いの決定的条件になり得ないことを明らかにしたのです。こうした前提の上でパウロは、アブラハムが義と認められた時期を想起させることによって、「割礼の有無」や「律法順守の有無」ではなく、「神の恵みと、その恵みを受け入れる信仰」がいかに決定的であるかを説き明かしています。 アブラハムに割礼が求められたのは、彼が99歳頃のことでした(創世記17:24)。しかし、創世記12章を見ると、アブラハムはすでに75歳のときに神から召しを受け、その御言葉に従いました(創世記12:4)。その時点で彼は神の約束を信仰によって受け入れ始め、創世記15章の記述の通り「アブラハムが主を信じたので、それが彼の義とみなされた」(創世記15:6)のです。つまりアブラハムが義と認められたのは、割礼を行う24年前だったのです。そうであるならば、アブラハムの義とされた理由は、決して行いや宗教的儀式、あるいは血統的な選民という身分にあったのではありません。彼が異邦の地で召され、割礼を受けていない状態でも「神の約束を全面的に受容する信仰」を示したため、神が一方的に義を賜った出来事だったのです。 この「一方的な賜物」こそが、恵みの核心です。恵み(ギリシア語でχάρις,カリス)とは、本来受ける資格のない者に対して注がれる神の好意を指します。私たちが救いについて深く考えるとき、限りなく聖なる神の前で、すべての人間は罪責から逃れられないという事実に突き当たります。罪人は贖いを必要とし、その罪の代価が支払われない限り、決して聖なる神の御前に立つことはできません。だからこそヘブライ書の記者は、「聖潔がなければ、だれも主を見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ヘブライ12:14)と宣言しました。問題は、罪人である人間が自分の力で罪の問題を解決できないことにあります。人が罪の代価を払おうにも、すでに罪の本性の中に囚われているゆえ、どんな功績や儀式も完全なる代償とはなり得ません。旧約の律法によれば、動物のいけにえによる犠牲の儀式は、一時的に罪の清めを象徴的に示すものでしたが、究極的・永遠的な贖いにはなり得ませんでした(ヘブライ10:4)。ただ聖なる神がみずから用意された道、すなわちイエス・キリストの十字架による代償だけが、罪からの解放を可能にしたのです。キリストの十字架が「血潮による功績」と呼ばれるのも、まさにこの理由によるの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説教を通して、神の恵みと愛がどれほど大きく驚くべきものかを繰り返し強調します。それによれば、人間は律法によって自らの罪を罪として認識するようになったものの、律法自体が罪人を義とし、完全に救いへ導くことはできませんでした。聖なる神の基準の前で、「いったいどれほどの義を積めば神に近づけるのか?」と問い続けても、最終的には「人間の行いでは不可能」という結論しか出ません。そのとき初めて、私たちは神の恵みなくしては救われないという切実な事実を思い知らされるのです。これは、パウロがガラテヤ書で鋭く指摘している「律法の行いによっては、義と認められる肉はひとつもない」(ガラテヤ2:16)という御言葉と正確に一致します。結局、パウロがローマ書とガラテヤ書全体で導き出した結論は、私たちの義は「自分の功績」ではなく「キリストの功績」にあり、そのキリストの功績を受け入れるよう招いてくださった神の恵みこそが救いの源泉だということです。 では、このような恵みは具体的にどのように働くのでしょうか。ローマ書4章でパウロが「割礼」に関する論争を取り上げる文脈に目を向けると、ユダヤ人たちは「選民としての誇り」を非常に重要視していました。その代表的な象徴が「割礼」でした。割礼はアブラハムの子孫であり、神と契約を結んだしるしとして行われ、これによって自分たちが神の民であることを証ししました。エルサレム教会の一部のユダヤ人たちは、初代教会に加わった異邦人も救われるためには、この「しるし」を必ず受け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と主張したのです。「神は我々の民族を選び、我々にだけメシアをお与えになった」という意識の中で、アブラハムとの契約(割礼)を受けてこそ初めて選民となり、その上でイエス・キリストを受け入れるべきだと考えたわけです。しかしパウロはこれを正面から反駁します。アブラハムが義と認められた時点そのものが、すでに割礼を受けていない状態だったのだから、決して割礼が救いの前提条件にはなり得ないと主張し、救いが人種や文化を超えて万民に開かれていることを宣言しました。 神の恵みは、いかなる民族的優越や儀式をも要求しません。割礼もまた、すでに「割礼を受けていない時点」で与えられた「義」を証印(シール、seal)する役割にすぎず、義そのものを与える原因ではなかったのです。言い換えれば、今日の洗礼も同じです。洗礼は、キリストを信じることによって「すでに」罪の赦しと救いの恵みを受けた信者が、自分の内に成し遂げられた救いを「儀式」として公に告白するものであって、洗礼行為そのものに罪を赦す力があるわけではありません。ですからパウロはローマ書4章11節で「彼(アブラハム)が割礼のしるしを受けたのは、割礼を受けない時に得た信仰による義を保証するものであったのです」と説明します。私たちの信仰的行為は、すべてすでに神が恵みによって与えてくださった救いを「確証」あるいは「告白」する手段にすぎず、救いを「獲得」する道具にはなり得ないのです。 なぜ神の恵みがこれほど絶対的なのでしょうか。それはイエス様ご自身がお語りになったたとえ話に表れた「ぶどう園の労働者のたとえ」(マタイ20章)を通して、私たちは恵みの本質をさらに深く味わうことができます。朝早くから働いた者も、昼頃に来た者も、日が暮れる寸前に来た者も、同じ1デナリオンを受け取ります。ぶどう園の主人は言います。「わたしは気前がいいのだから、あなたは妬むのか?」と。ここに見えるのは、論理や計算ではなく「一方的な施し」こそが神の恵みであるという点です。朝から働いた者にとっては、後から来た者と同じ賃金をもらうのは不公平に思えるでしょう。しかし、それが「神の国の原理」なのです。神の国では、人間が誇れるいかなる特権も、努力も、血統も、決定的地位にはなりません。ただ無条件の愛、一方的恵みがすべてを支配するのです。これはローマ書3章でパウロが「私たちは本来みな罪人であったが、ただで義とされた」(ローマ3:24)と明かす文脈と一致しています。 では、なぜ教会の中や各人の信仰生活において、この恵みがしばしば霞んでしまうのでしょうか。ローマ書4章の問題やガラテヤ書全体の問題を見渡すと、律法主義的な考え方こそが、恵みを曖昧にさせる最大の原因であることがわかります。律法主義とは、人の行いや功績によって義と認められると主張したり、あるいは少なくとも「神の恵み+自分の律法的功績」という二重の方法を追い求める立場です。しかしパウロはそうした試みを「ほかの福音」と断言し(ガラテヤ1:6-7)、それは結局、人を罪の重荷から解放するどころか、むしろ重い律法の束縛の下に置いてしまうと警告しています。恵みを受けなければ、私たちは罪の重荷を下ろすことができず、気づかぬうちに高慢になり、「自分は救われる資格がある」と錯覚したり、逆に律法の重さに押しつぶされて絶望するという両極端に陥りやすいのです。一方の極端は、自分の義に酔いしれて高慢になることであり、もう一方の極端は、罪責に打ちひしがれて自分を絶望の中に閉じ込めてしまうこと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ような律法主義的な弊害を指摘しつつ、十字架の恵みを悟ることこそが信仰の出発点であり、結論でもあると強調します。イエス・キリストの十字架の代償は、神の御子が「私たちの代わりに罪となられ、私たちが神の前で義となるようにしてくださった」救いの出来事です(第二コリント5:21)。罪人であった私たちが義人へと逆転されるこの出来事は、まったく神のご計画と愛によってのみ成し遂げられました。この愛なしには、人間のいかなる努力や功績も救いを保証してはくれません。結局、恵みとは、罪人である私たちが「資格あり」とみなされて神に近づくのではなく、何の資格もないにもかかわらず神が「子どもとして受け入れよう」と言ってくださり、招いてくださる賜物なのです。これを受け入れる姿勢が、「主よ、どうか私をあわれんでください」と祈るへりくだった心であり、その心こそが恵みを体験する通路となります。 パウロが「しかし、神の恵みによって、私は今の私になりました」(第一コリント15:10)と告白したのも、同じ意味を持ちます。彼はかつて教会を迫害し、ステパノの殉教にも加担していた(使徒7:58、8:1-3)自分自身の過去を振り返るとき、そんな自分を使徒として召された神のご計画がどれほど驚くべき恵みだったかを悟るのです。それは、いかなる資格でも説明できない一方的な愛でした。だからこそパウロは「恵みが恵みであるためには、ただ神が施される愛であるべきだ」と強調し、ローマ書4章でもアブラハムを例に挙げて「この幸いは割礼を受けた者だけにあるのか、それとも割礼を受けない者にもあるのか」(ローマ4:9)と問いかけます。そして明確に答えます。「割礼を受けたときではなく、割礼を受けないときであったのです」(ローマ4:10)。つまり、救いはユダヤ人にも異邦人にも等しく開かれているという事実です。神の恵みは、ある特定の民族や領域だけに限定されず、罪に縛られたすべての人に開かれており、彼らを義と宣言される神の救いのご計画は、「恵みのうち」に完成されるのです。 この恵みが私たちに与えるメッセージは非常に大きいのです。私たちがどんな過去を背負っていても、神は罪人である私たちをあわれみ、十字架によって罪の問題を解決されました。もはや罪責に囚われる必要はありません。私たちは神の前で「すでに義」と宣言されており、その根拠は「イエス・キリストの血」と「神の愛」です。この事実に気づくとき、ある人は悔い改めと涙を流し、ある人は自由を体験し、ある人は神に感謝と賛美をささげます。こうした感激こそが、真の恵みを体験した証です。 問題は、時間が経つにつれて教会の中にある恵みへの感激が冷め、代わりに形式的な礼拝や慣習的な信仰行為が根を下ろすと、「私はこれこれをしたから義とされる」という律法的な態度が自然に頭をもたげること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が指摘するように、これこそが教会の病弊であり、キリスト教信仰が本質を失い形式化したときに現れる特徴なのです。私たちの出発点が恵みによるものであることを見失うとき、信仰生活は重荷になってしまいます。ディートリヒ・ボンヘッファーが述べた「高価な恵み」が「安価な恩恵」に堕落するという指摘も、まさにこの点を指しています。高価な恵みとは、神が独り子を犠牲にされるほど私たちを愛してくださった愛であり、その結果、私たちが罪から解放され自由を得たという出来事です。これを思い出すたびに、私たちはさらに深い感激と献身、そして隣人への憐れみの心を抱くようになります。ところが恵みを忘れれば、教会生活は義務感だけが残り、宗教的習慣に埋没して逆に霊的高慢や排他性を生み出すのです。 ローマ書4章11節でパウロが「これは割礼を受けないで信じるすべての人の父となって、彼らも義とみなされるためでした」と述べる際、その意図は明確です。神はひとつの民族だけの神ではなく、全人類の神であり、その救いの実りを、割礼を受けた者も受けていない者も共に受け取ることができることを確証しておられるのです。これがまさに「恵みは境界を打ち壊す力」であることを示す場面です。旧約時代に神との特別な契約のしるしであった割礼は、「今や割礼は不要」という結論のために存在していたのではなく、むしろ「より根本的なものがある。すなわち神の恵みと、その恵みを受け入れる信仰である」という福音を説き明かすための雛型だったといえます。 したがって4章12節にあるように、アブラハムは割礼を受けた者の父であり、同時に割礼を受けていない状態で示した信仰の足跡をたどるすべての異邦人の父ともなったのです。彼の役割は、「信仰と恵み」の普遍性を明らかにする決定的な例証です。彼は75歳の時点で、無条件に神の御言葉に従って故郷と親族と父の家を離れ、全く未知の約束の地へと旅立ちました。その歩みは、恵みに対する従順であり、信仰そのものでした。このようにアブラハムは神の恵みに身をゆだねて進み、結果としてすべての信仰者の「祖先」、すなわち「模範」となったのです。これがキリスト教の歴史においてアブラハムが占める特別な位置づけです。 今日、私たちの信仰的適用は明白です。私たちは教会の中で奉仕をし、礼拝にあずかり、献金をささげ、聖書を読み、祈りなど様々な信仰生活を行います。しかし、これらすべての行為が前提とすべきことは、「すでに受けている恵み」です。恵みが先で、行いはその後です。行いは恵みに対する感謝と献身の表現であるべきです。この順序が逆転すると、教会での奉仕や礼拝への参加、さらには祈りや伝道さえも、いつのまにか「自分の義」を積み上げる道具に変質してしまう恐れがあります。そうなれば、キリストの十字架の恵みは忘れ去られ、人間の誇りや傲慢だけが残ってしまいます。 実際、高慢は恵みを忘れたときに生じます。恵みを握りしめるなら、自然と私たちの心はへりくだり、感謝に満ちあふれます。「もしキリストの血によらなければ、私は生きる望みのない者だったのだ」という事実を悟れば、決して他者を裁いたり、隣人を蔑視したり、自分が何か大層な義を持つかのように思い上がることなどできません。私たち全員が「赦しを切実に必要としていた者だった」という悟りこそが、互いへの憐れみと愛を生み出します。それは教会共同体の中で和合と真の一致をもたらす基盤となり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が強調しているのも、この点にほかなりません。教会は「恵みを受けた者たちの集まり」なのだから、結局、恵みに根ざした愛と分かち合いこそが共同体の本質であるべきだというのです。 結局、ローマ書4章9~12節でパウロが示す神学的結論は、「救いは人間から出たものではなく、ただ神の恵みから来る」ということであり、アブラハムがそれを証言する生ける例だという事実です。そしてパウロはこの教えを通して、教会内にある律法主義や排他主義、特権意識、あらゆる形態の自己義を厳しく退けます。神の恵みが強調されるとき、教会はようやく世の中で福音の力を示すことができるようになります。恵みのない教会生活は冷たい形式主義や人間的権力争いに陥りやすいですが、恵みに満ちた教会は互いの過ちさえも受け入れ、赦しと悔い改めがあふれ、愛に満ちて社会を変えていく生命力を放つのです。 パウロがこれほど「恵みの教理」を力説するのは、神の国が「恵みを悟った者たちの共同体」だからです。イエス様が罪人たちとともに食事をし、取税人や娼婦、病人や悪霊に苦しむ者を訪ねられた姿こそ、この「恵みの神」が罪人である人間を訪ねてくださる出来事の雛型でした。私たちがこれを現代でも同じように体験する道は、十字架の前に自分を明け渡し、「ただ恵みによって」近づくことだけです。その瞬間、私たちはこの恵みの内にとどまり、恵みの中で新しい命に生きる力を得るのです。このすべての過程を通して、パウロは、人間の功績や善行、儀式を救いの条件にしようとする試みを断固として排除しました。この点は今の時代にも変わらず有効です。 ローマ書4章9~12節に目を通し、「ただ恵みによって」という主題を特に心に刻むとき、教会が本当に回復すべき霊的基礎が何であるかが見えてきます。世の基準で人を計る心や、教会の中でさえ序列意識を作り出し互いを批判し分裂する態度、さらには「神の業」という名目で自慢や誇示にふける姿があるとすれば、それはすでに恵みに背を向ける道です。ただ恵みを握る人は自分が「罪人のかしら」であったことを忘れないので、互いを愛をもって受け入れ、教会と社会に対してへりくだって仕え、神の前で常に感謝と謙遜を告白するようになります。アブラハムが割礼を受けていない状態で受けた「無条件の義とされた恵み」を深く黙想するとき、私たちは「自由」と「感謝」に満ちあふれます。この自由と感謝の喜びを味わうことこそ、真の福音の力です。 最後に、張ダビデ牧師が述べるように、高価な恵みを決して「安価な恩恵」にしないよう注意し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安価な恩恵は、「どうせ救われたんだから好き勝手に生きてもいい」というように堕落した形をとり得ます。しかし高価な恵みは、「こんなにも大いなる愛を受けたのだから、どのように主を喜ばせられるだろうか?」という感激と情熱へと私たちを導きます。救いは無償ですが、イエス様にとっては非常に高い代価が支払われました。人間の罪を贖うために十字架の上で流された血は、あまりにも尊い犠牲だったのです。私たちがこの犠牲によってただで義とされていることを知るならば、決してその恵みを軽んじて放縦に陥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はずです。むしろ日々主に感謝し、その恵みによって新しい人へと変えられ、神の御心に従う熱い思いを抱くようになります。これこそが「恵みが恵みである」真の姿であり、ローマ書でパウロが教えている福音の精髄です。 このように見ると、ローマ書4章9~12節に含まれている「ただ恵みによって」という教えは、教会の本質と信仰生活の方向を打ち立てる礎石といえます。現代の私たちもこの恵みの上にしっかりと立ち、律法主義や人間的な義の誇りから離れ、罪人を生かす神の驚くべき愛をあがめながら、信じる者にもまだ信じていない者にもその道を開いてくださる神の憐れみを豊かに体験していく必要があります。まさにこの恵みこそ、ローマ書が一貫して語る「義人は信仰によって生きる」(ローマ1:17)という福音の核心なのです。 2.ただ信仰によって 先に「ただ恵みによって」という主題が神の救いの御業においていかに根本的意義を持つかを見てきました。ところが驚くべきは、この恵みが「客観的事実」として存在するだけでなく、私たち一人ひとりに適用されて「義とされる」ために必ず必要な要素があることです。それこそが「信仰」です。人間の側で唯一求められる応答であり条件が「信仰」であるという真理は、宗教改革の時代に「ただ信仰によって(Sola fide)」というスローガンとして凝縮され、張ダビデ牧師も数多くの講解説教において、この真理が過去のある時代だけのことではなく、いまこの時代を生きる私たちにも最も切実な福音であると強調してきました。 ローマ書4章9~12節でもパウロは、義と認められる決定的な鍵として「信仰」を繰り返し提示しています。「アブラハムには、その信仰が義とみなされたといえる」(ローマ4:9)、「彼が割礼のしるしを受けたのは、割礼を受けない時に得た信仰による義を保証するものであったのです」(ローマ4:11)という言葉を通し、アブラハムがどのようにして義を得たのか、またその義の確証がいかに示されたのかを明快に説き明かします。ここに含まれる核心は明白です。アブラハムが救われたのは信仰によるのであって、その信仰を裏づけるものとして「割礼」という行いが後から伴ったのであり、割礼自体が救いの条件ではなかったという事実です。 信仰とは、聖書的に見ると、単に「神様はいるだろう」と漠然と思うレベルを超えています。むしろ聖書的信仰とは、神が与えた「御言葉」を「心」で受け入れ、その上で「生活を動かす」力となる動的な態度です。ヘブライ書11章1節は、信仰を「望んでいる事がらの実体であり、まだ見ていない事がらの証拠」と定義します。アブラハムは、現実とはまるでかけ離れた状況(自分も妻サラも年老いていて子を産めない状況)にあっても、神の約束をそのまま受け入れ、それゆえに義とみなされました(創世記15:6、ローマ4:17~22)。このような信仰の姿勢は、やがて生活に変化をもたらします。割礼を受けよという命令も、故郷を離れよという命令も、さらに息子イサクをささげなさいという命令でさえも、アブラハムは非合理的に見えるほどに従順しました。これこそが「信仰」の実際的な働き方なのです。 なぜここまで「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と強調されるのでしょうか。それは、人間にはほかのどんな方法によっても神の恵みを自分のものとする術がないからです。行いや律法の順守、あるいは功績を積むといった形で神に近づこうとしても、私たちの罪性と限界ゆえ、いつも失敗せざるを得ません。義なる神の基準の前に、まったく傷のない者として立つことができないのが人間だからです。にもかかわらず、人間の歴史には「自分の力で神に義と認められる」という試みが繰り返されてきました。イスラエルの民の歴史も同様であり、教会の歴史においてもいろいろな律法主義や異端的教えが常にこうした誤解を誘発してきました。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点を繰り返し説き、「信仰は『私たちに向けられた神の賜物』を開かれた心で受け取る通路だ」と説明します。信仰がなければ、神の恵みさえも私たちに適用されません。イエス様が公生涯で多くの奇跡を行われたとき、「あなたの信仰があなたを救ったのです」「あなたの信じたとおりになるように」と繰り返し語られたのも同じ文脈です。イエス様が施されるいやしと恵みは、誰に対しても向けられていましたが、それを受け入れたのは「信仰」をもって応答した人たちでした。その信仰は、盲目の乞食や病気の女、さらには罪人だと指さされていた人々の中にも見出されました。逆に、律法に精通していると自負していたパリサイ人や宗教指導者たちは、自分の義を誇示するあまりイエス様の恵みを拒むことさえありました。 ローマ書4章9~12節の文脈に戻れば、割礼を「救いの必須条件」と主張する人々は、事実上「自分の行いや儀式が救いを決定づける」と考えていた態度でした。それは信仰の本質を歪めることにほかなりません。もちろん割礼や洗礼、そのほかの教会的儀式には重要な意味と価値があります。しかし、その儀式自体が救いの力となるわけではありません。イエス様がパリサイ人たちに「あなたがたは杯や皿の外側はきれいにするが、内側は汚れている」と厳しく糾弾された箇所(マタイ23:25~26)は、外的儀式にこだわりながら、内面の変化、すなわち信仰から生まれる従順と敬虔を軽視する態度への強い叱責でした。同様にパウロは、割礼そのものではなく、その背後にある「信仰」を強調することで、「ただ信仰によって義とされる」という福音を確立させるのです。 特にガラテヤ書3章を見ると、パウロはアブラハムが割礼によってではなく「信仰」によって義と認められたことを再確認したうえで、「このようにアブラハムを信じる人々は、信仰によって祝福を受けるのです」(ガラテヤ3:9)と宣言します。そしてさらに「律法の行いに頼る人々は、みな呪いのもとにあります」(ガラテヤ3:10)と言い切り、律法による救いではなくキリストによる救い、すなわち信仰によって「キリストのうちにとどまる」ことだけが真の自由を与えると明示します(ガラテヤ5:1)。これはすなわちローマ書1章17節の「ただ義人は信仰によって生きる」との主題と軌を一にしています。パウロ神学全体を貫く要は「信仰によって義とされる」という点にあるのです。これを、教会史の中ではルターやカルヴァンなどの宗教改革者たちが「ただ信仰によって(Sola fide)」とまとめました。彼らは中世教会が免罪符や功徳、聖人崇拝などを通して救いを保証しようとするあり方を強く批判し、聖書が語る「信仰による義認」を再び回復しようとしたのです。 しかしここで「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というスローガンが、行いをまったく無視したり不要とみなしたりするという意味では決してありません。ヤコブの手紙2章17節は「行いのない信仰は、それだけでは死んだものです」と述べています。真の信仰は必ず生活のなかで実を結びます。アブラハムもまた、信仰によって義と認められただけでなく、その信仰ゆえに自分の生き方を根本的に変えました。彼は割礼を受け、さらに息子イサクを捧げよという命令にまでも従順しました。このように「信仰によって救われた者」は、その恵みに感謝して神の御言葉を守ろうとする熱意を抱くことになります。パウロはこれを「信仰のゆえに従順する」(ローマ1:5)と表現しています。信仰が救いの条件ですが、救われた後の生き方で必然的に神への忠誠が表されるという意味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がローマ書とガラテヤ書、さらにヤコブ書までまとめて説教する中でしばしば語っているように、「ただ信仰によって救われる」ということと「信仰の実として善い行いをする」という二つの軸は決して矛盾しません。救いを得る根拠は行いではなく信仰ですが、救われた者は「キリストにあっての善い生き方」をし、主の命じられた戒めを喜んで守り、他者に仕える実を結ぶようになります。つまり行いは「救いを達成するための道具」ではなく、「救われた者が結ぶ自然な実」であるというだけの違いです。この順序を正しく理解できないと、私たちは律法主義に偏ったり、逆に「行いは全く必要ない」という極端な放縦主義(反律法主義)に陥る危険が生じるのです。パウロがガラテヤ書5章13節で「自由を肉の機会としないように」と警告しているのも、信仰によって自由とされた信徒が、その自由を乱用してしまわないように促すためです。 ローマ書4章11~12節でパウロが「割礼を受けないで信じるすべての人々の父となり…さらに割礼を受けた人々の父ともなった」と語る部分は、アブラハムが「信仰」によって神の救いを享受した模範的存在であるがゆえに、ユダヤ人と異邦人を問わず「信仰によって近づくすべての者」の父となったという意味です。アブラハムが受けた祝福と約束が、いまやすべての信じる者に開かれているという宣言と言えるでしょう。これは教会が民族や言語、文化の相違によって分裂してはならず、「信仰の共同体」という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の中でこそ一致すべきだというメッセージを伝えています。私たちが互いに違う環境や背景を持っていても、イエス・キリストを信仰によって受け入れる瞬間、アブラハムの祝福を継承する者となり、キリストにあってひとつの家族となるのです。 この信仰が実際の信仰生活にどう適用されるかを考えるとき、イエス様の「ザアカイよ、急いで降りてきなさい。今日はあなたの家に泊まることにしているから」(ルカ19:5)というエピソードを思い出せます。当時、取税人の頭であったザアカイは、金銭欲に駆られて同胞をだましていた罪人だと非難されていました。それでもイエス様は彼に近づき、ザアカイはイエス様の招きに自分を開きました。そして「主よ、わたしはだれからでもだまし取ったものを四倍にして返します」と宣言し、生き方を変えたのです。イエス様はそれを見て「今日救いがこの家に来ました。この人もアブラハムの子なのです」(ルカ19:9)とおっしゃいました。すなわち、イエス様を受け入れる信仰が救いをもたらし、その信仰がザアカイの実際の生活と行動に変化を生じさせたのです。ザアカイが律法的に清めの儀式を行ったり、特別な功徳を積んだりしたことが救いの条件で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キリストを受け入れる信仰こそが彼を救いへ導いたのです。 「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は、一見すると信仰生活を容易にする単純なスローガンのように聞こえるかもしれません。しかしその背後には、十字架の厳粛な意味が据えられています。神が罪人である私たちを生かすために御子を犠牲にされたという、最も劇的な犠牲の出来事が信仰の土台なのです。それゆえに信仰とは、その出来事を「頭で同意」するだけにとどまらず、「今から主が私の主であり、私は主のしもべとなります」と自分の人生をまるごと委ねる態度にほかなりません。ローマ書10章9節で「もしあなたの口でイエスを主と告白し、また神がイエスを死者の中からよみがえらせたとあなたの心で信じるなら、あなたは救われる」とあるとき、そこで「主(κύριος)」と告白するのは、イエス様が自分の人生の王であると宣言する行為です。それこそが真の信仰です。そしてその信仰は、当然ながら人生全体を変えていきま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信仰の変革力について、信仰はただ救いというゴールに到達するための手段ではなく、救われた後の全行程でも私たちを導く力だと強調します。私たちは日々の生活で選択をし、決断し、葛藤に直面しますが、そのたびに「本当に神を信頼するのか? キリストの御言葉に従うのか?」という問いかけの前に立たされます。信仰は一度きりの出来事ではなく、日々続いていく「生きた」関係なのです。ちょうどアブラハムが創世記12章で召されて旅立ったときだけでなく、99歳のときに割礼を命じられたときも、息子イサクをささげよと言われたときも、信仰によって生きねばなりませんでした。そのような過程を通してアブラハムの信仰はさらに成熟し、私たちは彼を「信仰の父」と呼ぶようになったのです。 ローマ書4章12節の終わりにある「割礼を受けない時にアブラハムが持っていた信仰の足跡を踏む人々」にも言及するくだりは、単に「異邦人も救いの対象に含まれる」という話だけでなく、むしろ「アブラハムが示した信仰の生き方」がすべての信徒の歩むべき手本であるという深い意味を含んでいます。アブラハムのように私たちも、はっきりとした保証が見えないときでも神の約束を握り、時には筋が通らないように思える命令でも従わねばならないときが来ます。信仰は抽象的な観念ではなく、「御言葉に従って実際に動き、献身する」ことなのです。そのような信仰をもつとき、私たちは神と共に歩む真の喜びを味わうことができます。 結局、パウロがローマ書4章で示すのは、「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という教えこそが福音の核心部であるということです。この福音はすべての罪人に開かれており、イエス・キリストの十字架と復活によって決定的な根拠を得ました。どのような罪人でも、この信仰によって義とされ得るのです。そして信仰にとどまる人は、その義とされた恵みに甘んじて放縦に走るのではなく、むしろキリストの愛と恵みに感動して従順と聖なる道へ進んでいきます。これがキリスト教の福音が宣言する「義認と聖化」の関係です。義認はイエス・キリストを信じたときに即時的かつ完全に与えられる身分上の変化(罪人から義人への転換)を指し、聖化はその後のプロセスとして、信仰を通して段階的にイエス・キリストに似た姿に変えられていく生活を意味します。義認と聖化は分離したり対立したりせず、真の信仰のうちで自然につながっています。 実際、歴史上のさまざまなリバイバル運動や霊的覚醒の時期を振り返ると、「信仰によって義とされる」という福音が力強く宣べ伝えられたときにこそ真のリバイバルが起きています。たとえば、ジョン・ウェスレー(John Wesley)はローマ書の講解を聞くうちに「心が熱くなった」と告白し、それをきっかけにメソジスト運動が起こり、イギリスと世界中にリバイバルが拡大しました。マルチン・ルター(Martin Luther)も「ただ義人は信仰によって生きる」(ローマ1:17)という御言葉を悟った瞬間、宗教改革の火が燃え上がりました。そのためローマ書が「聖書の中心」と呼ばれるのは、この信仰の福音が最も鮮明に示されているからです。 今日でも多様な信仰共同体が存在し、神学的スペクトラムもさまざまですが、「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という真理は、どの時代や教派を問わず守られるべき福音の根幹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が説くように、この真理が揺らぐとき、教会は必然的に人間の努力や制度、儀式、功績に依存しようとして福音の光を失ってしまいます。また、信仰の価値を誤解すれば、「どうせ信じているならどう生きても構わない」という形で堕落する可能性もあります。しかし聖書は、私たちに「心を尽くし、命を尽くし、力を尽くして主なるあなたの神を愛せよ」(申命記6:5、マタイ22:37)と命じています。真の信仰は、このような全人的な献身と愛として現れるのです。 このようにして、ローマ書4章9~12節が教会と信徒に告げるメッセージは明快です。私たちの救いは「ただ恵みによって」与えられ、その恵みをわがものとする道は「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のみ可能です。人のどんな行いや功績ではなく、私たちが罪人であるにもかかわらず「赦そう」と言ってくださる神の約束に全面的により頼む姿勢、これこそが私たちを救いに導く信仰なのです。割礼か無割礼か、律法を守るか否かという問題は、パウロの結論によってもはや排除されました。キリストにあってユダヤ人と異邦人が分かれる理由はなく、私たちの行いによって義とされる道はありません。そうである以上、残るのはただ恵みと信仰だけです。 日常生活においても、私たちは多くの悩みや葛藤の中で信仰の決断を迫られる瞬間に直面します。ときには経済的困難や病、対人関係の破綻、ビジョンの喪失など、多様な問題が私たちを押しつぶそうとします。そのたびに私たちは「本当に神を信じるのか?」という問いの前に立つのです。信仰は問題の大きさや現実の重さではなく、「神がどのようなお方か」を見る視線です。信仰は「神は善良であり、どんな状況の中でも私を支えてくださる」という確信なのです。アブラハムが百歳になってイサクを授かり、息子イサクをささげよと命じられても従えた背景には、「約束してくださった方は真実なお方だ」という確信がありました(ヘブライ11:11)。このように信仰は人生のあらゆる領域で私たちを導く羅針盤の役割を担います。 最終的にローマ書4章9~12節は、現代を生きる私たちにこう宣言します。「救いはただ恵みによって与えられ、その恵みを自分のものにする道は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である」。張ダビデ牧師がさまざまな場面で繰り返し教えているこの真理は、決して古めかしい教義や抽象的な神学理論ではありません。むしろ最も現実的で、最も切迫しており、人生の方向を変える力をもつものです。もし教会が律法主義や世俗的思考に浸っているとすれば、それはこの福音の真理を見失った結果であり、恵みと信仰が失われた共同体の姿です。しかし私たちが再び恵みと信仰を握りしめるならば、教会の内に真のリバイバルが起こり、信徒一人ひとりが罪と絶望から解放されて新しい命の力を体験するようになります。 要するに、パウロはアブラハムがどのようにして義と認められたのか、また割礼がどのような役割を果たしたのかを考察することで、救いの本質が「恵みと信仰」にあると宣言しています。クリスチャンである以上、私たちはこの宣言に自分の存在と生き方を委ねるべきです。割礼が救いの条件ではなかったように、今日でも教会奉仕や献金、あるいは聖書を熱心に読むことも、救いそのものを得る道具にはなり得ません。唯一の根拠は「神の恵み」であり、それを受け取る「私たちの信仰」という手しかありません。そしてその信仰が正しく根を下ろすとき、自ずと素晴らしい行いの実が結ばれ、私たちの生活の中でキリストを証しするようになるのです。 これこそがキリスト教福音の核心であり、ローマ書4章の要旨であり、同時に教会史を通じて繰り返し語られてきた教えなのです。ローマ書4章9~12節の講解を通じて、私たちは「ただ恵みによって」と「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が切り離せない一対であることを改めて確認できます。どちらか一方でも軽んじれば、福音は本来の力を発揮しません。「ただ恵みによって」を軽んじれば人間の功績や誇りが入り込み、「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をなおざりにすれば、どれほど大きな恵みがあっても私たちの生活に実際的に適用されません。ゆえにこの二つの真理は共に握りしめられねばならず、教会がその真理の上に立つとき、私たちはようやくアブラハムの信仰にあずかり、彼が受けた祝福と栄光をともに享受する真の神の子どもとして生きることができるのです。そして子どもとして生きるその歩みは、日々感謝と喜びに満ちあふれ、義の実を結んで世にキリストの光を放つという使命を全うするようになるでしょう。「この幸いが割礼を受けている者だけのものなのでしょうか。それとも、割礼を受けていない者にも及ぶのでしょうか」(ローマ4:9)というパウロの問いへの答えは、結局「すべての人に開かれており、その道は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のみ可能である」という福音の核心へと行き着きます。このように福音が開かれるとき、教会はもはや排他的な宗教ではなく、すべての人々に向けられた神の救いの通路となり、世を変えていく使命を担うことでしょう。これこそがローマ書が私たちに告げる力強いメッセージであり、張ダビデ牧師をはじめ多くの説教者が「ただ恵みにより、ただ信仰によって」を繰り返し力説する理由なのです。 www.davidjan.gorg

Only by Grace, Only by Faith – Pastor David Jang

1. Only by Grace In Romans 4:9–12, the Apostle Paul clearly asserts that our salvation and righteousness do not come from human works or merits, but are given solely by the grace of God. This core gospel truth is one we tend to overlook in our contemporary church life and personal faith. By citing Abraham … Read more

Solo por gracia, solo por fe – Pastor David Jang

1. Solo por gracia En Romanos 4:9-12, el argumento de Pablo deja en claro que nuestra salvación y justificación no proceden de obras o méritos humanos, sino que nos llegan como don gratuito de Dios. Esta es una verdad esencial que con frecuencia corremos el riesgo de pasar por alto aun cuando participamos de la … Read more

 오직 은혜, 오직 믿음 – 장재형목사

1. 오직 은혜로만 로마서 4장 9-12절에 나타난 바울의 논지는 우리의 구원과 의로움이 인간의 행위나 공로가 아닌 하나님의 은총으로 주어졌다는 점을 분명하게 드러낸다. 이는 오늘날 우리가 교회와 신앙생활을 하면서도 자칫 놓치기 쉬운 핵심 진리이기도 하다. 바울은 그 예로 아브라함을 들어 설명한다. 특별히 “아브라함에게는 그 믿음이 의로 여겨졌다 하노라”(롬 4:9)는 말씀을 통해, 아브라함이 의롭다 인정을 받은 것은 할례를 받았기 때문이 아니라, 그가 믿음으로 하나님의 약속을 받아들였기 때문이라는 … Read more

Au-delà de la persécution – Pasteur David Jang

1. L’histoire de Jérusalem et de l’Église primitive Jérusalem occupe une place fondamentale dans la Bible. Dès l’Ancien Testament, elle est la capitale du royaume de David, le lieu où le roi Salomon construisit le Temple, et elle a traversé des périodes de gloire et de déclin sous différents rois. Comprendre ce contexte est essentiel … Read more

超越迫害 – 张大卫牧师

1. 耶路撒冷与初代教会的历史 在圣经中,耶路撒冷是一座极为重要的城市。自旧约时代起,耶路撒冷就是大卫王国的首都,所罗门王在此建造了圣殿,历代众王在此经历了荣耀与衰败的交替。了解这些背景,对于正确解读《使徒行传》中一系列事件至关重要。尤其在《使徒行传》中,耶路撒冷被称为“圣城”,也是初代教会的中心。当耶稣复活升天后,祂曾嘱咐门徒“不要离开耶路撒冷,要等候圣灵降临”(参徒1:4),这清楚地表明耶路撒冷是教会历史的起点,也是福音扩展到全世界的据点。门徒们在耶路撒冷一同祷告,领受圣灵的能力,并以此为立足点开始见证福音,经历了三千人、五千人悔改归主的历史性大复兴。 然而,初代教会在耶路撒冷圣殿及当时官方的宗教体系内,并非总是能安逸地立足。事实上,耶路撒冷也是那些曾把基督钉死并严酷迫害基督信仰的宗教领袖所驻守的地方。最初的基督徒被逐出以圣殿为中心的崇拜,只能转向家庭聚会,也就是“在家中敬拜”的形式。像“马可楼上”这类地方便是代表性的例子。他们不在华丽宏伟的殿宇中,而在家一样的私密空间中,将之分别为圣来敬拜并热切祷告。这样的历史印证了教会的本质并不在于“建筑物”,而是那些以耶稣基督为元首、在圣灵里相聚的信徒团体。 当耶路撒冷教会所遭受的逼迫日益加剧时,《使徒行传》8章1节记载说:“从那日起,耶路撒冷的教会大遭逼迫,除了使徒以外,门徒都分散在犹太和撒玛利亚各处。”这场逼迫因司提反的殉道而进一步加速。司提反是初代教会中第一位殉道者,他在被人用石头打死之际,仍然为加害者祷告求宽恕,展现出与耶稣相似的爱与勇气。司提反之死给教会带来了极大的悲痛与震撼,但同时也成为福音不再局限于一个地区、而通过“分散”形式继续拓展的关键契机。这种借着“逼迫”反而开启新复兴的“悖论式”历史,正好体现了圣灵的主权与大能。张大卫牧师一再强调耶路撒冷教会的这段历史,并将其特点归纳为:圣灵的能力、福音的大能,以及借着牺牲与殉道而不断扩张的特质。 在《使徒行传》1章8节,耶稣说:“但圣灵降临在你们身上,你们就必得着能力,并要在耶路撒冷、犹太全地、和撒玛利亚,直到地极,作我的见证。”这是一项带有清晰阶段与次序的命令:福音宣扬要先从耶路撒冷开始,继而扩展至犹太和撒玛利亚,最终传至地极、万民。但如果基督徒只想一直留在耶路撒冷,耶稣的“普世大使命”便无法实现。最终,“逼迫”这一外在因素运行起来,将原本只想“安逸地留在耶路撒冷”的信徒们赶向外部。正如张大卫牧师所指出的,“上帝甚至利用逼迫,来成为福音扩张的工具”,这也是他信息中的一个关键主题。 耶路撒冷教会增长迅速,信徒人数激增到三千、五千,彰显了福音的强大能力。然而,大多数人只想留在耶路撒冷享受这份恩典,缺乏主动前往犹太和撒玛利亚的行动。主所吩咐的“要出去”的使命,似乎没被实践;相反,很多初代信徒大概更愿意待在自己熟悉、如同故乡般的耶路撒冷。于是上帝借着司提反的殉道,以及随后而来的逼迫,将信徒分散出去。这正是我们在《使徒行传》8章所见的画面。正是在这种方式下,“分散的教会”成为“外出的教会”。当教会逗留的时间过长却又正值应当“走出去”之时,上帝常会透过意想不到的方法让教会经历分散,而这分散本身也展示了福音无法被阻挡的圣灵热情与动力。 那些被逼迫而分散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传扬福音。这并不只是逃难之举。《使徒行传》8章4节记载:“那些分散的人往各处去传道。”说明他们虽是为躲避逼迫而离开耶路撒冷,却并未停下传福音的脚步。他们并没有因分散而冷淡,反而在“分散之地”引发新的复兴。那种在家中敬拜的“家庭教会”形式,后来在长久的历史进程中,亦成为地下教会或受逼迫地区教会的主要聚会方式。事实证明,教会并不局限于任何建筑;只要有在圣灵里敬拜的信徒相聚之处,就是真教会。张大卫牧师常提及初代教会的这一本质:即便在逼迫中,福音的宣扬和圣灵团契依然不会停止,今日的教会也理应再次学习这种精神。 2. 犹太与撒玛利亚,以及分裂带来的教训 除了耶路撒冷之外,在研读旧约历史时,另一个不容忽视的重要主题便是以色列的分裂。大卫王国时期,十二支派融为一体,享受统一王国的辉煌;所罗门时代修建了宏伟的圣殿,作为上帝的居所。然而,所罗门后期因灵性败坏并引进外邦偶像,导致民众普遍拜偶像,最终在罗波安王时,国家分裂:十支派另立北国以色列,剩下两支派为南国犹大。这个“南北分裂”的王国丧失了合一的身份,最终都走向灭亡:北国在公元前8世纪灭于亚述,南国则在公元前6世纪被巴比伦所灭。所罗门娶众多外邦妃嫔带来偶像崇拜,最终让全体百姓一并堕入拜偶像的罪中,并因此被上帝厌弃,这正是最主要的原因。 拜偶像与悖逆,让北国和南国都走向凄惨的结局,大批百姓被掳至巴比伦。巴比伦采用“强制迁徙”政策,把被征服地区的居民迁往他处,以削弱他们的民族与宗教认同;同时把其他外邦民族迁入本土,通过混合血统政策进一步破坏民族的统一。由此产生的混血族群便是撒玛利亚人。南国犹大遗民认为他们“血统不纯”,对其极尽蔑视,这便形成了“犹太与撒玛利亚”的区分。到了耶稣时代,正统犹太人仍视撒玛利亚人为不洁之民,拒绝与之来往;甚至从犹太前往加利利时,为了不踏入撒玛利亚地界而宁可绕远路。 然而,在四福音中,耶稣却似乎有意“经过”撒玛利亚。在《约翰福音》第4章,耶稣与井边的撒玛利亚妇人交谈,并改变了她的生命。通过这次对话,耶稣表明了祂的救恩并不局限于某个特定民族或血统。在《路加福音》10章“好撒玛利亚人”的比喻中,耶稣用犹太人最为厌恶、甚至视为仇敌的撒玛利亚人作榜样,来阐释何谓“真邻舍之爱”。这强烈地宣告了耶稣的福音能逾越一切围墙与障碍。 《使徒行传》1章8节提到“耶路撒冷、犹太全地和撒玛利亚,直到地极”,这就算明示了在犹太人与撒玛利亚人曾长期对立的情况下,福音却必须经过撒玛利亚,这是主所命定的顺序。然而,事实是初代教会在耶路撒冷兴旺后,仍较少积极地前往撒玛利亚。此时,司提反的殉道与紧随而来的逼迫,却成为“催化剂”。正如《使徒行传》8章1节所言:“教会大遭逼迫,使徒以外的人都分散在犹太和撒玛利亚各处。”这正是“历史的悖论”:因为偏见和仇恨,信徒难以踏入撒玛利亚,而逼迫却把他们“赶”了进去。结果在那儿,执事腓利(又译“腓力”)的传道引发大批人归主,城中充满欢喜(参徒8:8)。 张大卫牧师认为,这一幕生动地展现了福音如何医治破碎的民族和久远的伤痕。旧约时代的分裂与敌对并非一段“遥远的历史”,其影响依然延续到初代教会,也折射出现今时代里的各种隔阂与冲突:宗派分裂、神学争端,乃至民族、政治等层面的对立。上帝却能借着福音打破这些看似无法逾越的隔阂。犹太人对撒玛利亚人的仇视和蔑视,终要在上帝的爱面前彻底坍塌。张大卫牧师在实际服事中也见证到,教会要从分裂走向复和,唯有依靠圣灵的工作和彼此相爱的实践。正如耶稣所教导,无论是怎样的混合血统、被轻视的族群,在福音的真理面前都能得到医治与合一。正如司提反的殉道触发了撒玛利亚的福音大门开启,当下我们痛苦的历史也能在福音的力量中获得更新。 犹太与撒玛利亚的冲突象征着整个以色列的命运。他们因拜偶像与悖逆而灭亡,但上帝的恩约与慈爱从未终止。在《以西结书》37章,“枯骨复活”的异象显示,当上帝的灵进入那些如同枯骨一般的百姓时,他们会站立成为极大的军队;预言还说两根象征南北国的木杖要合并为一根,表明恢复合一的盼望。这既不是只停留在历史事件中的结局,也与当代信徒息息相关。张大卫牧师再三强调,只要我们诚心悔改,寻求圣灵帮助,曾经因罪或冲突造成的分裂都能得医治,从而携手向世界传扬福音。撒玛利亚与犹大在福音中和好,并且进一步把福音传至地极,这正是神的宏伟计划。 紧接着,福音在撒玛利亚的兴旺也为日后向外邦世界传扬打下基础。在《使徒行传》8章,执事腓利在撒玛利亚掀起大复兴,随后彼得和约翰前来确认这场运动;到了第10章,彼得又在罗马百夫长哥尼流家中把福音传给外邦人。教会的版图因此逐步向更广阔的地域扩张,而最具决定性的人物是从扫罗转变而来的保罗(原名扫罗)。保罗能成为外邦人的大使徒,背后也与司提反的殉道有着密切关联。司提反被害时,扫罗也在场。他目睹司提反被石头击打时的面容,心灵受到强烈冲击,不少解经家认为这对扫罗(保罗)的归主影响深远。换言之,《使徒行传》7~8章的事件对于保罗的悔改具有重大作用,也为他后来成为外邦宣教的先锋铺平了道路。 张大卫牧师在谈及“分裂的历史与医治,以及福音的扩张”时常指出,当教会或国家、家庭等层面出现冲突与分裂时,背后往往存在敬拜偶像或不顺服神等属灵根源。表面或许是政治、经济因素,但根本问题在于“人心背离神”。因此真正的解决方案是回转与福音,唯有当圣灵改变人心时,才有可能实现真正的合一。正如犹太人与撒玛利亚的深厚敌意也能在福音中被除去,今天我们同样可以经历这同样的福音与圣灵大能。分裂已久的伤口可以得医治,当教会仰望圣灵时,那道高墙也能被推翻。 3. 当代教会与圣灵的使命 《使徒行传》8章告诉我们,大逼迫来临后,教会被迫分散,反倒在新的地方产生更大、更猛烈的复兴。这并非只是一段古代教会的“历史范例”,更是对当代教会和个人信仰之路的指引。张大卫牧师在此强调:“教会存在的根本目的,就是要将福音传到地极。”教会的“聚集”固然重要,但“走出去”同样不可或缺。只有在不断地“聚集与分散”的循环往复中,福音的宣扬才会完成。耶稣呼召门徒“聚集”,是为了让他们领受圣灵并接受装备,然后被差派出去;门徒最终离开耶路撒冷,将福音带往普天下。 当代教会也需要领受同样的功课。虽然教会堂中的集体敬拜与灵性操练不可或缺,但若仅止于留在“堂会内部”保存某种属灵体验,而不愿迈向世界,那么福音就会被“困”在教会内。回想初代教会在逼迫来临时如何分散,又如何将此化作撒玛利亚与外邦宣教的机遇,对今天的教会极具启示意义。张大卫牧师常说:“教会必须既要聚集,也要分散。”不应只留在单一地点享受平安与稳定,而应走向职场、学校、社区乃至海外宣教场,带着福音被差派出去。 《使徒行传》8章中出现的执事腓利,同样给我们提供了宝贵示范。他并非使徒,只是七位执事之一,主要负责教会中的施助与服事。然而,他正是那个“下到撒玛利亚传福音”并带来大复兴的人。这说明福音宣扬的主角并不限于使徒或专业宣教士;所有领受圣灵的信徒,无论职分如何,都可见证福音、彰显神迹奇事。教会的事工不能只依靠礼拜日形式或少数专职人员,每位被圣灵充满的平信徒都能成为强有力的宣教先锋。张大卫牧师也强调“万民皆祭司”的真理,呼吁当今教会让所有信徒都能在日常生活各处见证耶稣基督。 此外,在《使徒行传》8章后半段,腓利遇见埃塞俄比亚太监,并向他传福音(参徒8:26-40),福音因此进一步传向非洲大陆。可见神的救恩计划是面向全世界的:从犹太人,到撒玛利亚人,再到外邦人,福音一步步扩张,彰显了神眷顾“万族万民”的心意。对于今天的教会而言,使命显而易见——要走进本国本地,直至跨越文化、种族、国界,将福音带给各国各族,尤其是那些边缘群体与受逼迫教会。张大卫牧师指出:“若要成为真正的‘安提阿教会’,就必须平衡地看待‘聚集’与‘分散’,并让分散成为神国扩张的管道。” 纵观历史,不难发现:昔日西方教会也曾大大经历圣灵复兴,向全球差派宣教士,但后期却在内部陷入世俗化与灵性低迷,事工之火逐渐熄灭。我们所处的时代也并非例外。当教会追求舒适与安逸,想要自我保护时,初代教会那种“走向世界”的热情就会消退。然而,凡真正拥有圣灵作为力量、信靠复活主的人,即使面对逼迫也不会只是一味逃避,反而会把逼迫视为福音扩张的机遇。纵观历史,上帝借散居的迪亚斯波拉(Diaspora)群体,或在地下教会中的基督徒,常常把“逼迫”化为“复兴”,见证了主耶稣所言“阴间的门不能胜过教会”(参太16:18)。 张大卫牧师屡次强调:“若教会只顾聚集,不肯走出去,就会很快失去自身的使命与身份。”拥有圣灵大能的教会,应当铭记自己是“受差派的教会(Apostolic Church)”。“Apostolos”(使徒)一词本就带有“被差遣者”的意义。耶稣也说:“正如你差我到世上,我也照样差他们到世上”(参约17:18)。因此,教会必须成为“差派”的共同体,每位信徒也当在各自蒙召的岗位、学校、社会层面,积极见证基督。 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差派”并不总是由牧者或宗派机构的“命令”所引导,更多时候是圣灵亲自在每个人心里动工,促使他们自愿回应呼召投身福音。有时,这个过程会以逼迫或患难的形式出现。正如司提反的殉道不仅触动了保罗,也推动了撒玛利亚宣教,耶路撒冷教会的“极度忧伤”竟转化为“撒玛利亚的大喜乐”(参徒8:8)。这再一次彰显,教会历史的走向从不由人力或环境决定,而是全然出于上帝奇妙的救恩计划与圣灵的带领。 张大卫牧师在此特别指出,圣灵最根本的工作便是“让我们想起耶稣基督的爱”。耶稣被钉十架时,门徒四散,群众嘲弄;但复活之后,门徒经历圣灵降临,整个人生彻底被翻转,不再惧怕性命之危,大胆传讲福音。他们甚至遵行主“爱仇敌”的吩咐,为迫害者祈祷。正因如此,教会历来遭受迫害却能在各地兴起,福音最终传播到世界各国。逼迫不仅没能摧毁教会,反而成为教会增长的催化剂;殉道者的血正如教会的种子,接连不断地结果子。 《使徒行传》8章1~8节的记载告诉我们,即便人生中经历苦难与创伤,也可能成为神国扩张的踏脚石。当耶路撒冷教会日益庞大,却停留在原地,神却允许司提反被害与大逼迫降临,让门徒分散。结果是福音传遍犹太、撒玛利亚,继而迈向地极。这充分展示了神超越人的罪与软弱之“高深智慧”以及祂的慈爱。对于当代教会而言,反思并领悟这点正是关键。 今日教会中,无论大大小小的冲突或分裂,都应再次想起主吩咐我们把福音传向“耶路撒冷、犹太全地、撒玛利亚,直到地极”的心意。与其带着偏见和敌对,彼此攻击,不如学习司提反所展现的“宽恕与慈爱”,以及腓利“积极传福音”的行动。张大卫牧师说:“神愿意教会在灵里复兴,影响并转化世界;在这个过程中,一切分裂或逼迫,最终都能成为福音进展的工具。”这话本身就是对“神的国不惧怕任何障碍”的生动见证。 要让教会真正成为教会,每位信徒都需敏锐于圣灵的声音,且愿意按照那召唤随时出发。司提反的讲道与殉道、腓利在撒玛利亚的宣教、保罗在外邦的传道,这些看似不同的事件,却在圣灵的伟大图景中彼此联结。司提反以殉道完成对教会的震撼,腓利以宣教让撒玛利亚重获喜乐,保罗则走上外邦宣教前线。对于身处当代的我们也是一样,时代与地点、职分也许不同,但我们同被上帝邀请,参与这救赎大业。 如此看来,《使徒行传》8章的启示非常丰富:耶路撒冷教会的兴起、司提反的殉道与由此引发的逼迫、信徒的分散,以及撒玛利亚的复兴,这一系列事件密切相连。巨大的悲痛与喜乐轮番出现,神的旨意却丝毫不受人的软弱左右,反而得以彰显。撒玛利亚原本是“分裂民族”的象征,却在福音中经历“极大的喜乐”,显示福音具有深度医治与更新的能力。张大卫牧师也不断提醒我们,若教会能再次紧抓这份“福音大能”,当今社会许多分裂与伤痛同样可被治愈。 总而言之,张大卫牧师通过《使徒行传》8章所传达的核心信息可归纳如下: 当今教会若能持定此真理,并在圣灵带领下决心回应,则“大逼迫”也能转变为“大喜乐”的见证。就像初代教会被逐出耶路撒冷圣殿,转而在家庭里敬拜,却反而更广泛地把福音传遍四方,这不正是对教会真实本质的最佳体现吗?一切的核心都在于圣灵的工作,以及耶稣基督为敌人舍命的爱。张大卫牧师指出,这正是当代教会要重新拥抱并实践的《使徒行传》式异象与呼召。 在神的历史中,《使徒行传》永远不会成为“过去时”,而是在历代以不同形式继续上演,同时不断拓展。司提反虽死,但他的牺牲启动了逼迫,逼迫又促使教会分散,分散的信徒最终将世界翻转。犹太与撒玛利亚的藩篱倒塌,普天下都被邀请进入神的国度。正如经文所言:“那城里就大有欢喜”(徒8:8),在逼迫与悲痛之中,却绽放出超越的复兴与喜乐。这正是圣灵无与伦比的伟力,任何失望或挫败都无法阻挡神对世人的爱与拯救。 基于此,张大卫牧师对当代教会的指引相当明确:真正的复兴往往在逼迫与艰难中兴起,而逼迫也常成为拓展宣教领域的契机。当教会安于现状、停滞不前时,上帝有时会允许外在环境的震动,提醒我们“该分散了”。正如狂风吹散蒲公英籽,让种子飞得更远一般,教会也能在困境中将福音撒向更遥远的土地。 同时,圣灵不断地教导并塑造我们,让我们省察自心:不再自视过高、鄙视他人,不再以“我们是被拣选的,那些人就该被弃绝”这种傲慢态度阻挡福音扩张。基督的爱甚至爱那加害祂的人。司提反在殉道时,为那些用石头打他的人祷告:“主啊,不要将这罪归于他们”(参徒7:60)。据推测,扫罗(保罗)的内心极可能在那一刻遭受冲击。初代教会正是用传福音与爱心回应逼迫,活出了“天国子民”的典范。张大卫牧师因此呼吁今日教会:要重新找回这种舍己为福音的殉道精神。 教会的任务从来不只是区区“内部事务”;从耶路撒冷在历史与属灵层面所彰显的意义,到耶稣亲自颁布的“你们要在耶路撒冷、犹太全地、撒玛利亚,直到地极作见证”的命令,都在呼唤着我们。神对我们每个人、对城市与国家、对万国万民,都有远超我们想象的计划。从大卫曾经的荣耀、到所罗门拜偶像导致王国分裂、再到耶稣借着十字架成就的救恩,以及初代教会在逼迫中把福音传遍世界,这条“神国度的脉络”自始至终未曾断绝。 同理,现在的我们也当接受接力棒。别让逼迫与冲突牵绊脚步,应借着圣灵的能力,大胆地“分散”并“被差派”。张大卫牧师提醒,一旦教会失去这般自我觉醒,就可能陷入内耗或纷争。但耶路撒冷到地极的福音脉动从未停止。唯有当我们勇敢跨越犹太与撒玛利亚的鸿沟,乃至达到地极,福音的浩瀚才真正显露。若要成为“安提阿教会”,我们今日就当携手迎接圣灵的风,再度向世界迈进。 《使徒行传》8章所展现的,就是“教会并非为了舒适而存在”的真理。教会的本质乃是在圣灵的权能中见证耶稣基督,将福音带给每个需要的人。在这个过程中,逼迫或出其不意的挑战难免出现,然而正是通过这些境遇,圣灵不断塑造并更新教会。我们最终期盼的是:福音从耶路撒冷、犹太全地、撒玛利亚传到地极,使各城各地都能欢喜。“那城里就大有欢喜”(徒8:8)这节经文,会在世界各处被不断重现。 张大卫牧师相信,这幅“城市满有喜乐”的情景,正是当代教会所应怀抱的异象。若我们的家庭、职场、城市乃至整个国家和世界都充盈福音喜乐,上帝的国度便在其中扩张。分裂与逼迫可能让人惧怕或灰心,但我们若记得司提反、腓利、保罗等人曾走过的道路,就会明白:他们在各自岗位、透过顺服圣灵而对神国做出的贡献,汇成了对普世教会的伟大见证。当我们效法他们时,上帝也会使用我们,无论在大事或小事上参与祂的救赎工程。 因此,《使徒行传》8章的讯息并不单属于历史,反而生动地贯穿在教会每一时代的复兴中,并持续向外延展。司提反虽然牺牲,却成为逼迫的导火索;逼迫又促成教会分散;分散的信徒把福音带到了更远的地方;犹太与撒玛利亚之间曾有的仇恨被拆毁,所有人都被邀请进入神的国度。正如经文所言:“那城里就大有欢喜”(徒8:8),悲伤与喜乐的交织中彰显了神国大能,任何人、任何环境都无法阻挡。 也正因此,张大卫牧师所倡导的当代教会方向非常鲜明:真正的复兴往往诞生于逼迫与困境之中,那也常常是教会走向更广宣教领域的转机。若教会追求安逸而停留不前,神常用外在的震荡来唤醒我们“是时候分散了”。就如风吹动蒲公英让种子飞得更远一样,教会也可在风雨之中把福音撒播得更广。 圣灵不断提醒并改变我们,让我们省察心中的高傲与成见:当认识到主的爱甚至为敌人舍命,司提反殉道时也为逼迫他的人代求(参徒7:60),由此震动了扫罗(保罗)的灵魂。初代教会正是在逼迫中闪耀出这种“爱人如己”的信心与行动,成为“天国的缩影”。张大卫牧师呼吁今世教会:当恢复那种肯为福音付上一切代价的勇气与爱心。 教会的使命向来不容“小视”。耶路撒冷之所以在历史和属灵上有如此重大意义,正是因主耶稣在此留下了“你们要从耶路撒冷直到地极为我作见证”的大使命。神对我们每个人的呼召不仅止于个人得救,还涉及转化国家与民族的宏图。从大卫的荣光、到所罗门拜偶像导致国家破裂、到耶稣借十字架实现救赎、再到初代教会在逼迫中将福音传播四海,结局一再验证了神的国度不可阻挡的真理。 如今就轮到我们接续这场“传承”。无论逼迫、冲突或分裂,圣灵的大能足以带领我们走向更远的地方。张大卫牧师提醒:当教会遗失这份认知,往往就会在世俗与内争中迷失,但从耶路撒冷起跑、走向地极的这条福音长河依然奔腾不息。福音的广度和深度,也正是在我们超越犹太与撒玛利亚的藩篱,踏上“地极之路”时最为彰显。想成为“安提阿教会”,必须领受圣灵的力量,让这场旅程在当代再度启航。 就此而言,《使徒行传》8章让人看清教会并非单为享受安逸而存在;教会之本质是在圣灵能力中见证基督,把福音带给有需要的人。而在完成使命的途中,逼迫与苦难时常出现,但神正是借此淬炼和建造教会。我们盼望的终极图景,是福音传遍耶路撒冷、犹太、撒玛利亚以及地极,各地都在主里得享“大有欢喜”。“那城里就大有欢喜”(徒8:8)这句话,愿在世界更多地方化为现实。 张大卫牧师称,这正是当代教会应怀抱的“愿景”。当福音的喜乐充满我们的家庭、工作场所、城市、国家,乃至全地时,神的国度必大大拓展。分裂与迫害也许会令我们忧伤、恐惧,但司提反、腓利和保罗的榜样告诉我们,任何微小的顺服与信靠都能在神的宏大计划中被使用。教会不可局限于“节目”或“建筑”层面,而是要主动走近那些受逼迫和被边缘化的人群,与他们并肩同行,担负福音使命。唯有如此,教会在分散与聚集的循环中不断向前,让“喜乐”之花处处绽放。 张大卫牧师宣扬的这种《使徒行传》式信仰,核心便是“借分散来传福音”、“打破分裂实现合一”、“所有信徒皆为王国祭司的圣灵群体”。他高声呼吁:“我们每个人都能成为使徒、宣教士和福音见证人。”耶路撒冷教会最初经历的复兴、司提反殉道导致的分散、撒玛利亚的复原与喜乐,乃至福音最终传至地极,便是他信息的神学与异象主轴。当今教会若能从这段历史中汲取教训,就不会只纠结于内部矛盾,而能怀揣上帝对“地极”的宽广心意继续前行。 换言之,《使徒行传》的历史从未远去。它在每一个时代里不断被重演,同时不断向更远的地方蔓延。司提反虽死,却带来逼迫;逼迫造成教会分散;分散使福音传向世界;犹太与撒玛利亚的隔阂被攻破,万国万民得以进入神的国度。“那城里就大有欢喜”(徒8:8),让我们看见逼迫与悲伤也能变为复兴与喜乐;这正是圣灵的伟大作为,也是无人可阻挡的神国计划。 因此,张大卫牧师所指示的当代教会方向很明确:真正的复兴不怕逼迫与艰难,反而常在其中诞生;教会在安逸中反倒会容易忘却使命。有时上帝会允许逼迫动荡,把我们推离舒适区,如同风吹飞蒲公英的种子一般,让我们走向更广阔的宣教天地。记住,圣灵正引导我们回归基督之爱、悔改与顺服,摧毁那些妨碍福音传播的高墙。司提反的祈祷震动了扫罗(保罗)的心,也在逼迫中点燃了广传福音的圣火。初代教会通过这种舍己与爱敌的行动,成为天国的缩影;今时今日,张大卫牧师呼吁我们再次恢复这种“舍命爱人、殉道传福音”的基督心肠。 教会的使命从不渺小。我们必须铭记耶路撒冷在历史与属灵层面的意义,也务必谨记主耶稣在《使徒行传》里对“耶路撒冷、犹太全地、撒玛利亚,以及地极”的清楚吩咐。神对我们的计划远不止个人更新,更要翻转国度与万民。大卫时代的高峰、所罗门晚年的败坏、耶稣借十架带来的救赎、初代教会在逼迫中把福音洒向普天之下,都一致见证了神国度的兴旺不止、无人可挡。 同样,现在轮到我们接续这份托付。面对逼迫、冲突或伤痛,不应止步不前,而当在圣灵引领下果敢地“分散并出发”。张大卫牧师提醒,我们若不再局限于内里争斗,就能融入耶路撒冷迈向地极的福音洪流,让那跨越犹太、撒玛利亚直到万邦的福音之光更加耀眼。今天的教会若真要成为“安提阿教会”,就要拥抱圣灵的风帆,伸向世界的广阔海域。 《使徒行传》8章展现给我们的,就是教会并非为了维持舒适区而存在;教会真正的使命是在圣灵的权能里见证主耶稣,将救恩带给所有需要的人。途中虽可能遭遇逼迫和出乎意料的考验,但神会藉此炼净并造就祂的教会。我们终极的渴望是在任何地方都能听见:“那城里就大有欢喜。”(徒8:8)愿这句话在全世界各个角落都成真。 张大卫牧师称,这正是“当代教会所盼望的异象”。当我们的家庭、职场、城市、国家以至普世都沉浸在福音的喜乐中,神的国度就会进一步扩张。无论分裂抑或逼迫,最终都不能抵挡神的爱。当我们记得司提反、腓利和保罗是如何忠于各自使命,也会认识到:那即便看似微小的顺服,也能在神的计划里结出丰硕之果。教会若仅满足于“项目”和“建筑”的扩张,就无法触及那些受逼迫、被遗忘的人,而这才正是福音最需抵达的地方。唯有在那里,“大喜乐”才会盛开,如同当年撒玛利亚见证的那般盛景。聚集与分散循环往返,福音就一步步向前推进。 张大卫牧师始终宣讲这条“使徒行传式的道路”——即借着“分散”来福音化、借着“跨越分裂”来合一,凭“每个信徒都是祭司”的自觉来开展圣灵群体生活。他呼吁:“我们人人都能成为使徒与宣教士,为福音作见证。”初代耶路撒冷教会所经历的炽烈复兴、司提反之死引起的逼迫及分散、撒玛利亚经历的大喜乐,以至福音奔向地极,都构成了他不断宣扬的神学与异象骨干。若当代教会能真正学习这段历史,就能不再局限于各种内耗,而能抓住神“眷顾地极”的宏大胸怀继续向前。 因此,《使徒行传》从未只停留在往昔,它在每个时代都以不同面貌呈现,并持续扩展。司提反虽殉道,却点燃逼迫;逼迫促成信徒分散;分散的信徒使福音遍传四方;犹太与撒玛利亚终得和好,最终地极也被纳入神的国。“那城里就大有欢喜”(徒8:8),告诉我们,苦难与悲叹往往酝酿着复兴与欢呼——这是圣灵的伟力,也是人无法拦阻的神圣计划。 … Read more

迫害を超えて – 張ダビデ牧師

1. エルサレムと初代教会の歴史 エルサレムは聖書の中で非常に重要な都市として登場します。旧約時代からエルサレムはダビデ王国の首都であり、ソロモン王がここに神殿を建て、複数の王朝を経ながら栄光と衰退の歴史を併せ持った場所です。このような背景を理解してこそ、使徒の働きで起こる一連の出来事を正しく解釈できるのです。とりわけ使徒の働きにおいて、エルサレムは「聖なる都」と呼ばれ、初代教会の中心となった場所でした。イエス様が復活して昇天された後、弟子たちに「エルサレムを離れず、聖霊を受けるまで待ちなさい」と命じられた場面(使徒1:4)は、エルサレムが歴史の出発点であり、福音が全世界に広がっていく拠点であることを明確に示しています。エルサレムで共に集まり祈り、聖霊の力を受けた弟子たちは、そこを足がかりに福音を証し始め、3千人、5千人と次々に回心者が増える歴史的なリバイバルを体験したのです。 しかし、初代教会はエルサレム神殿と公式的な宗教体制の中で、常に安泰だったわけではありません。実のところエルサレムは、キリストを殺した宗教指導者たちが居座る場所であり、キリスト教信仰に対して苛酷な迫害が行われる拠点でもありました。初期のキリスト者たちは神殿中心の礼拝から追い出され、家庭教会、すなわち「家で捧げる礼拝」へと転換せざるを得なかったのです。有名な例として「マルコの屋上の間」が挙げられます。彼らは華麗で壮大な建物ではなく、家のようなプライベートな空間を聖別して礼拝を捧げ、祈りに励みました。この歴史は、教会とは「建物」ではなく、イエス・キリストを頭(かしら)とし、聖霊の内に集まる信徒たちの交わりであることをよく示しています。 エルサレム教会に対する迫害が激しくなると、使徒の働き8章1節に「その日、エルサレムにいる教会に対して大迫害が起こり、使徒たち以外はみなユダヤとサマリアの全地に散らされた」という記録が出てきます。この迫害はステパノの殉教事件をきっかけにさらに加速しました。ステパノは初代教会の最初の殉教者であり、自分を石打ちにしている者たちのために赦しの祈りを捧げながら、イエス様に倣う愛と大胆さを示しました。ステパノの死は教会共同体に大きな悲しみと衝撃を与えましたが、同時に福音が一つの地域にとどまらず「散らされる」形で拡張される決定的なきっかけともなったのです。このように「迫害」を通じて新たなリバイバルが始まるという逆説的な歴史は、聖霊の摂理と力を示す象徴的な出来事と言え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エルサレム教会の歴史を繰り返し強調します。彼が語るエルサレム教会の特徴は、聖霊の力、福音の力、そして犠牲と殉教を通じた拡大という点に要約されます。 使徒の働き1章8節でイエス様は「しかし聖霊があなたがたに臨まれると、あなたがたは力を受け、エルサレム、ユダヤとサマリアの全土、さらに地の果てにまで、わたしの証人となるであろう」と語られました。これは明確な段階と順序を伴う命令であり、福音宣教はまずエルサレムで始まり、ユダヤとサマリアへ広がり、最終的には「地の果て」、すなわちすべての民族へと伸びていくべきであることを意味しています。ところがエルサレムに留まりたがったクリスチャンたちが集まり続けているうちは、このイエス様の「地上大命令」は実現しませんでした。結果的に、「迫害」という外部的要因が働くことで、エルサレムの中で安全に留まろうとしていた信徒たちを外へ追いやったのです。これを指して「神は迫害さえも福音拡大の手段として用いられる」と言えるでしょうが、これは張ダビデ牧師のメッセージ全般に流れる重要なテーマでもあります。 エルサレム教会が成長していく中で、3千人、5千人という爆発的な増加が起こったのは、福音の力強さを示すものです。しかし彼らの多くは、エルサレムの内側でだけその恵みを享受しようとし、ユダヤやサマリアへ積極的に出ていこうとする動きはあまり見られませんでした。主が命じられた「出て行かねばならない」という使命を実践するよりも、初代教会の信徒たちはある意味、自分たちの“故郷”とも言えるエルサレムに留まりたかったのかもしれません。結局、神はステパノの殉教とそれに続く迫害を通じて信徒たちを散らされたのです。これが使徒の働き8章で私たちが目にする光景です。こうして「散らされる教会」は、すなわち「出て行く教会」となりました。出て行くべき時を逃し、留まってしまった教会に対して、主は時に思いがけない方法で「散らされる」状況を与えられますが、それは福音が世界中へ伸びていくうえで、決して止められない聖霊の情熱とダイナミズムを示しています。 迫害を通じて散らされた人々は、行く先々で福音を証ししました。それはただの逃避行動で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使徒の働き8章4節の「散らされた人たちはみことばを伝えながら巡り歩いた」という言葉の通り、彼らは迫害を逃れながらも、福音を中断することなく伝え続けたのです。散らされたからといって彼らの信仰が冷めたわけではなく、むしろ「散らされた場所」で新たなリバイバルが起こりました。家を礼拝の場とする「家庭教会」という形態は、長い歴史を経て地下教会や迫害地域の教会形態としても継承されています。教会は決して建物に限定されるものではなく、たとえ建物がなくても、聖霊のうちに礼拝する信徒の集いこそが「教会」であることを歴史は証明しているの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うした初代教会の歴史の本質、すなわち迫害の中でも止まらない福音伝播と聖霊共同体の重要性を頻繁に取り上げ、それを現代の教会がもう一度学ぶべきだと強調しています。 2. ユダとサマリア、そして分裂の教訓 エルサレムと同様に、旧約の歴史において私たちが注目すべきテーマの一つは、イスラエルの分裂です。ダビデ王国は12部族が一つに結束した統一王国として輝かしい最盛期を迎え、ソロモンの時代には神殿を築きあげ、壮大な神の住まいとしました。しかしソロモンの晩年に霊的堕落と偶像崇拝が深刻化し、最終的にはレハブアムの時に国が分裂します。10部族が北イスラエルを立て、2部族が南ユダに続きました。この「分裂王国」は自らの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を失い、互いに離反しながら、結局どちらも滅亡の道へと進んでいきます。北イスラエルは紀元前8世紀に、南ユダは紀元前6世紀にバビロンによって滅ぼされました。ソロモンが数多くの側女(そばめ)を迎え、異教の偶像を取り込んだこと、そしてそれによって民全体が偶像崇拝に染まってしまったことが、神に見捨てられる大きな契機となったのです。 結局、このような偶像崇拝と不従順によって北イスラエルも南ユダも悲惨な結末を迎え、多くの民がバビロンへ捕囚として連行されました。バビロンは支配政策の一環として、征服地域の住民を他の地へ強制移住させ、彼らの民族的・宗教的結束を弱めるようにしました。そしてその土地には他の異邦民族を移住させ、混合政策で民族の同一性を希薄化したのです。こうして形成された混血の民がサマリア人であり、南ユダの民は彼らを「純粋な血統ではない」という理由で蔑視し、そこから「ユダとサマリア」という区別が生まれました。イエス様の時代においても、正統ユダヤ人はサマリア人を汚れた存在とみなし、関わりを避けようとしました。そのため、ユダからガリラヤへ移動する際にサマリアを通らず、遠回りして移動したほどです。 しかし福音書を見ると、イエス様はあたかも意図的にサマリア地方を通られます。ヨハネの福音書4章では、イエス様がスカルの町の井戸端でサマリアの女に声をかけ、その魂を変えられました。この対話はイエス様の救いが特定の民族や血統に限定されないことを示す重要な出来事でした。またイエス様はルカ10章で、良きサマリア人のたとえを通して、真の隣人愛は血筋や宗教的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ではなく、心と行いによって証明されると教えられました。当時のユダヤ人が最も忌み嫌っていたサマリア人を、隣人を助ける立場の例に引き合いに出されたのです。これはイエス様の救いがあらゆる壁を乗り越えることを劇的に示しています。 使徒の働き1章8節に「エルサレム、ユダヤとサマリア、そして地の果てへ」と地名が順序立てて言及されているのは、ユダヤ人とサマリア人の長年の対立があったとしても、福音の拡大はサマリアを必ず経るようにとする主の命令です。ですからエルサレムから始まった福音は、自ずとユダとサマリア、さらに異邦世界へ広がるはずでしたが、初代教会の信徒たちは現実にはサマリアに向かってなかなか踏み出しませんでした。そのような状況下でステパノの殉教とともに迫害が起こり、それが触媒となったのです。「その日、エルサレムの教会に対して大迫害が起こり、使徒たち以外の者はみなユダヤとサマリアの地方に散らされた」(使徒8:1)という箇所は、「歴史の逆説」を示しています。偏見や対立のために容易には行けなかったサマリア地方に、最終的に信徒たちは「迫害」を契機に入っていくことになったのです。そこで執事ピリポの伝道によって多くの人が福音を聞き、大いなる喜びを得ました(使徒8:8)。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場面が分裂した民族とその痛みをいやす福音の力をよく表していると解釈します。旧約に根差した分裂と敵意は遠い過去の出来事ではなく、初代教会時代にも依然として影響を及ぼしていました。そして現代においても、私たちの内には多くの偏見や分裂が存在します。教派間の分裂、神学的な対立、民族的・政治的な衝突など、多様な形で分裂が繰り返され、互いに罪に定め合うこともあるのです。しかし神は、いかにも不可能に見えるそうした壁を福音によって打ち壊されます。サマリア人を抱いていた憎悪や軽蔑さえも、神の愛の前には打ち砕かれなくてはなりません。張ダビデ牧師は実際の宣教現場においても、分裂した共同体が回復する道はただ聖霊の働きを通じた和解と愛しかないと強調しています。イエス様の教えの通り、どのような混合や蔑視の歴史があったとしても、福音の前ではすべてが崩れ去り、真の一致が可能になるのです。ステパノの殉教がもたらした迫害がサマリア福音化の扉を開いたように、私たちの痛ましい歴史も福音の力のうちに新たに変えられる可能性があると、牧師は説き続けています。 ユダとサマリアの歴史は、イスラエル全体の歴史を象徴します。イスラエルの民は偶像崇拝と不従順の罪を犯して滅びましたが、神の契約と愛は最後まで彼らを見捨てること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まるで干からびた骨のようになっていた彼らも、エゼキエル書37章のように神の霊が望むと大いなる軍勢として立ち上がり、分裂した二つの杖が一つに結ばれるという預言も記されています。これは単に歴史的な結末にとどまらず、現代を生きる私たちへの霊的教訓でもあります。張ダビデ牧師は、私たちが分裂の痛みや傷を心から悔い改め、聖霊の助けを求めるならば、再び一つに結束して世に向かって福音を伝える共同体となり得ると繰り返し主張します。サマリアとユダが和解し、さらに地の果てまで福音を届ける教会こそが神の計画であることを自覚すべきだというのです。 やがてサマリアを超えて、福音は異邦世界にまで拡大していきます。使徒の働き8章で執事ピリポがサマリアで起こした大リバイバルは、新約時代の宣教拡大の前兆と言えます。続いてペテロとヨハネがそこに来てその出来事を確認し、使徒の働き10章ではペテロがローマの百人隊長コルネリオの家で異邦人に福音を伝える場面が登場します。こうして教会はますます広大な領域へと踏み出していく過程で、決定的な役割を担うのが、サウロからパウロへと変えられた「パウロ使徒」です。ところがパウロが福音の大使徒として用いられるに至る背景には、ステパノの殉教があったことを忘れてはなりません。ステパノが殉教する場にサウロは立ち会っており、石打ちで命を落とすステパノの表情を見ながら、その魂が激しく揺さぶられたと多くの注解者が推測しています。実際、使徒の働き7〜8章の間で起こった出来事はサウロ(パウロ)の回心に大きな影響を与え、最終的にパウロは異邦人の使徒として福音宣教の最前線を担うようになったの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分裂の歴史とその癒し、そして福音の拡大」というテーマを強調しつつ、教会の分裂の痛みや国家間の対立、さらには家庭の中の争いに至るまで、あらゆる分裂の背後には偶像崇拝や不従順といった霊的要因が潜んでいると指摘します。一見すると政治や経済の問題が原因のように見えても、究極的には「神から離れた心」が分裂や対立を生むのです。だからこそ本質的な解決策は悔い改めと福音への立ち返りであり、人々の心が聖霊によって変えられるときにこそ、可能な一致がもたらされます。ユダとサマリアの長年にわたる敵対が、結局福音によって解決されたように、現代においても同じ福音と聖霊の力が分裂の壁を壊すのを私たちは体験し得るのです。 3. 現代教会と聖霊の使命 使徒の働き8章は「大迫害」が起こり教会が散らされたものの、その散らされた先で新たな、そして爆発的なリバイバルが起こったことを示しています。これは単なる古代教会の歴史的事例にとどまらず、現代教会や私たち個人の信仰の道を照らす重要な出来事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こから「教会の存在目的は究極的に地の果てまで福音を伝えること」にあると力説します。教会が集まることは大切であり必須ですが、「出て行くこと」もまた同じくらい重要です。集まっては散り、散ってはまた集まるという有機的循環の中でこそ福音伝播が完成します。イエス様が弟子たちに「集まれ」と命じられたのは、聖霊を受け、訓練されて派遣されるためであり、弟子たちは最終的にエルサレムを離れ、全世界へ散らされて福音を証ししたのです。 現代の教会も、この原則を学ぶ必要があります。礼拝堂の中だけで信仰生活を送ることが信仰のすべてではありません。かつての霊的成長や聖霊体験を「維持」しようとするあまり、その場にとどまり続けるならば、福音は教会の内側に閉じ込められてしまいかねません。むしろ迫害が来た時に初代教会がどのように散らされ、その散らされることがいかにサマリア伝道や異邦人宣教の扉を開いたかを深く黙想するとき、今日の教会が世の中へ派遣される必要性をはっきりと悟るの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教会は集まるだけではなく、必ず散ら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と教えています。大勢の信徒が一か所に集まって安住するのではなく、それぞれ職場や学校、地域社会や海外宣教の現場へ派遣されるべきだ、というわけです。 あわせて、使徒の働き8章に登場する執事ピリポの姿もまた重要な模範となります。ピリポは使徒ではありませんでした。彼は7人の執事のひとりに過ぎず、おそらく主に救済や奉仕を担当していたと推測されます。しかしまさにそのピリポがサマリアに下って福音を伝え、大いなるリバイバルを起こしました。これは福音伝道の主役が必ずしも使徒や専門の宣教師だけに限定されないことを強調しています。聖霊を受けたすべての信徒が、どこであっても福音を伝え、しるしや奇跡が現れる働きを起こし得るのです。教会での職分が何であっても、聖霊に満たされた平信徒もまた力強い宣教者になり得ます。現代の教会は、主日礼拝中心のイベント的なあり方や、一部の職分者だけの奉仕にとどまるのでなく、すべての信徒が自ら「王である祭司」であることに目覚め、どこへ行ってもイエス・キリストの香りを放つべきなの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も、この「万人祭司」の概念を核心に据え、聖霊の力を受けた平信徒たちの献身こそが教会を世界へ拡張させる原動力だと繰り返し強調しています。 さらに8章後半でピリポはエチオピアの宦官に出会って福音を伝えます(使徒8:26-40)。この場面は福音がイスラエル地方やサマリアを超えてアフリカにまで伝播するきっかけとなった出来事です。これは神の救いの計画が全世界に向けられていることを示しています。ユダヤ人、サマリア人、そして異邦人へと順次広がっていく宣教のプロセスは、神の御心が「すべての民族と諸国」に向いていることを示唆します。こうした観点から、現代教会がなすべき使命は明白です。国内外を問わず、特定の文化圏や少数民族、迫害されている共同体に福音を届けること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教会が真の“アンティオキア教会”となるためには、集まることと散らされることのバランスを保ち、その散らされることが究極的に神の国の拡大に用いられるべきだ」と語ります。 実際の歴史を見ると、西欧の教会もかつては聖霊による強力なリバイバルを経験し、世界各地に宣教師を派遣しましたが、ある時点で内面的な世俗化と霊的沈滞が深まり、その炎が消えてしまったケースもあります。現代の教会も例外ではありません。安楽や安定を求め、自分たちを守ろうとする雰囲気が強くなると、初代教会のように外へ出て行く情熱が衰えやすくなるのです。しかし聖霊の働きと復活の信仰を持つ者たちは、迫害に直面してもただ逃げるだけでなく、むしろそれを福音拡大の機会としてきました。歴史上のディアスポラ共同体や地下教会などがその例です。中国、北朝鮮、中東など、迫害を受けつつもかえってリバイバルを体験する事例は、「教会に打ち勝つよみの力はない」(マタイ16:18)というイエス様の言葉を裏づけるものと言えるでしょう。 張ダビデ牧師は「教会がただ集まるだけで出て行かないならば、やがて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を失ってしまう」と繰り返し力説します。聖霊の力を受けた教会は「遣わされた教会(Apostolic Church)」であるという意味を心に留めるべきだというのです。「アポストロス(APOSTOLOS)」という言葉には「派遣された者」という意味があり、イエス様ご自身も「父がわたしをお遣わしになったように、わたしもあなたがたを世に遣わす」(ヨハネ17:18)と語られました。したがって教会は、人々を送り出す共同体であるべきで、信徒は各々が召された使命に従って世のただ中でキリストを現さねばなりません。 そして、この「派遣」は決して牧師や教団の「命令」だけで行われるのではなく、聖霊が個々人の心を感動させ、自発的に福音のために出て行くようにする働きなのです。その過程は時に迫害や患難を通して起こることもあります。ステパノの殉教がパウロの回心に影響を与え、サマリア伝道に火をつけたように、エルサレム教会の大きな悲しみが「サマリアの大きな喜び」をもたらした場面(使徒8:8)は、教会史の流れが私たちの期待や利害ではなく、神の驚くべき救いのご計画と聖霊の導きによって動かされることを余すところなく示していま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点で、聖霊の最も根本的な働きは「イエス・キリストの愛を思い起こさせること」だと説きます。イエス様が十字架につけられたとき、弟子たちは逃げ出し、群衆は嘲笑しました。しかし主の復活後、聖霊降臨を体験した弟子たちは完全に変えられます。自分の命をかけて福音を証し、敵をも愛せと命じたイエス様の教えを自ら実践しました。こうして教会に対する迫害が絶えなかったにもかかわらず、福音は絶え間なく拡大し、世界各地に教会を生み出しました。最終的には迫害がむしろ福音伝播の推進力となり、殉教者の血は教会の種であるという古い言葉が再確認されたのです。 使徒の働き8章1節から8節までが示す教訓は、私たちの人生における試練や痛みさえも、神の国の拡大のための足がかりに変えられ得るという点です。エルサレム教会が拡大する中で、信徒たちが散らされることなく留まっていたとき、神はステパノの殉教事件と大迫害を許されました。その結果、ユダとサマリア、さらには地の果てへと福音が伝播したのです。このような神の摂理と愛、そして聖霊の働きを理解することこそ、現代教会が回復すべき本質的なメッセージです。 今日の教会において大なり小なりの葛藤や分裂が起こるたびに、私たちは「エルサレム、ユダ、サマリア、そして地の果てまで福音を届けよ」という主の御心を改めて思い出すべきでしょう。偏見や敵意にとらわれ、お互いを排斥するのではなく、ステパノが示した赦しと愛、ピリポが示した積極的な福音宣教を実践する教会となるべき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神の御心は、教会が命に満ちたリバイバルを起こして世を変革することであり、その過程でどんな分裂や迫害も、最終的には福音の前進の道具となり得る」と強調します。これはすなわち、神の国はどのような障害も乗り越えられるという希望のメッセージにほかなりません。 教会が本来の教会らしさを取り戻すためには、信徒一人ひとりが聖霊の声に敏感になり、その召しに従ってどこへでも飛び出す用意が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ステパノの説教と殉教があり、ピリポのサマリア伝道があり、パウロの異邦人宣教が一続きの流れを成したように、現代教会も小さな従順の種がやがて巨大な宣教の実を結ぶと信じ、実際に行動を起こすべきです。教会がプログラムや建物の拡張ばかりに力を注ぐのではなく、迫害され疎外されている人々に近づき、地球の至る所で苦難にあえぐ信徒と共に福音の使命を担うことが大切です。まさにその場で「大いなる喜び」が芽生え、散らされた者たちが集められ、また集められた者たちが再び散らされながら、福音はなおも前進していきま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ような「使徒の働き的な信仰の流れ」、すなわち「散らされることによる福音化」、「分裂を超えた一致」、「万人が王である祭司として立つ聖霊共同体」を説き、「私たちは誰でも使徒や宣教師、福音の証人として遣わされ得る」と教えます。エルサレム教会が経験した熱いリバイバルとステパノの殉教がもたらした散らされる出来事、その結果として結ばれたサマリアの回復、そして最終的には地の果てにまで至る宣教の旅路こそ、張ダビデ牧師が繰り返し強調する核心的神学・ビジョンの骨子です。現代教会がこの歴史から学ぶならば、もはや内部問題に沈溺することなく、神が与えられる「地の果てを想う心」をもって進むようになるでしょう。 実際、使徒の働きの歴史は決して過去に留まりません。あらゆる時代で形を変えて繰り返され、しかも絶えず拡大していきます。ステパノは死にましたが、そのステパノを通じて迫害が始まり、その迫害によって教会は散らされ、散らされた者たちがついに世界を福音で覆いました。ユダとサマリアの壁が取り壊され、全世界が神の国に招かれたのです。「その町には大いなる喜びがあった」(使徒8:8)という言葉の通り、迫害と悲しみが大いなるリバイバルと喜びへと変わることは、今もなお起こっています。これこそ聖霊の偉大さであり、どんな挫折や絶望も神のご計画を阻むことはできないのだと示す出来事です。 このような文脈で張ダビデ牧師が提案する現代教会の方向性は明確です。真のリバイバルは、迫害や試練の中でも耐え抜き、むしろその試練を通してさらに広い宣教の領域を開いていくことにあります。教会が安泰を求めて留まろうとする時、神はしばしば私たちの安逸を揺るがす状況をお許しになり、その中で私たちは「散らされる時が来たのだ」と気づかされるのです。風が吹くことでタンポポの綿毛がより遠くへ飛んで行くように、教会も吹き荒れる逆境の風がかえって福音を遠くまで運ぶきっかけになることを覚えておくべきでしょう。 さらに聖霊は、私たちを絶えず教え、変え、自己点検へと導きます。優越感や偏見、「私たちは選ばれたが、あの人々は捨てられた」というような傲慢な態度が福音伝播を妨げるのだと気づかせてくださるのです。イエス様の愛は、敵までも愛し、最後までその魂の救いを願う愛です。ステパノは自分を殺す者たちのために「この罪を彼らに負わせないでください」と祈り(使徒7:60)、この愛と祈りがサウロ(パウロ)の心を打っただろうと推測されます。まさに初代教会が見せた伝道と愛は、迫害の中で輝く「神の国の典型」でした。今日、張ダビデ牧師は、教会が再びこの愛を取り戻すとともに、福音のために自らを犠牲にする殉教的な姿勢が必要だと強調しています。 教会の使命は決して小さく切り縮められません。エルサレムが持つ歴史的・霊的意味を理解し、イエス様が直接命じられた「エルサレム、ユダとサマリア、そして地の果てまで」という使徒の働き的順序を思い起こすべきです。私たちを召された神は、一人の人間の悔い改めや新生にとどまらず、国や民族を変革する大いなる夢を抱いておられます。ダビデ王の栄光が現れたあの時代も、ソロモンの偶像崇拝が極みに達して国がバラバラに割れた時代も、結局は歴史が神の国へと収束していくという事実は変わらないのです。イエス様が十字架で救いを成し遂げられたときにも、神の国は爆発的に拡大し、初代教会の信徒たちが迫害を受けつつも世界中に教会を打ち立てたことがその証拠です。 同様に、今度は私たちの番です。迫害や試練、分裂の痛みに立ち止まるのではなく、聖霊が指し示される道へと散らされ、派遣されなければなりません。張ダビデ牧師は、教会がこの原理を見失うとき、霊的停滞に陥り、しばしば人間的な争いにとらわれやすくなると言います。しかしエルサレムから始まった福音が世界へ散らされていったあの壮大な流れは、今なお続いており、その普遍的なダイナミズムは変わりません。福音の広大さは、私たちが分裂し対立してきたサマリアにまで足を運び、さらには地の果てへと駆け抜けるとき、一層鮮やかに輝きます。今日、教会が真に「アンティオキア教会」として立ち上がるためには、この福音の原動力と聖霊の風をしっかりとつかみ、もう一度世界へと歩み出さなくてはならないのです。 こうして使徒の働き8章に記された初代教会の信徒たちの動きは、「教会は安楽を求めるために存在しているのではない」という事実を私たちに刻み込ませます。教会の本質は、聖霊の力によってイエス・キリストを証しし、福音を必要としている人々に伝えることにあります。そして、その使命を果たそうとする中で、迫害がやって来たり、思いもしない困難が訪れたりすることがあります。しかしそのすべての過程を通じて聖霊は教会をさらに完全な姿へと造り上げていかれるのです。最終的に私たちが願うのは、エルサレム、ユダ、サマリア、そして地の果てにまで福音が満ち渡り、「その町には大いなる喜びがあった」(使徒8:8)という御言葉が、この地の至るところで実現することなのです。 張ダビデ牧師は、その光景こそ「現代教会が夢見るビジョン」だと言います。私たちの家庭、職場、都市、国家、さらには地球上のあらゆる国々に、福音の喜びが伝えられ、神の国が拡大されていくとき、教会はようやく自らのアイデンティティを完成させます。分裂と迫害によって私たちが脅かされ、落胆させられる時でさえ、ステパノとピリポ、そしてパウロの姿を思い起こすべきです。彼らはそれぞれに与えられた場所で忠実に役割を果たし、聖霊の召しに素直に従いました。ステパノは殉教によって、ピリポはサマリアのリバイバルによって、パウロは異邦人伝道によって神の国の拡大に用いられました。同様に、私たちもまた時代や場所、職分は異なるとしても、みな主の大小さまざまな働きに参加するよう招かれています。 こうして見ていくと、使徒の働き8章に示されているメッセージはなんと豊かなことでしょうか。エルサレム教会のリバイバル、ステパノの殉教とそれに伴う迫害、信徒たちの散らされる出来事、そしてサマリアで起こった驚くべき大リバイバルまですべてが緊密につながっています。大いなる悲しみと大いなる喜びが交差するなかで、神のご計画が人間の弱さや罪を超えていかに成し遂げられるかが示されています。とりわけ、分裂した民族の象徴だったサマリアが「大いなる喜びの地」へと変貌する過程は、福音に秘められた癒しと回復の力を象徴的に示すに十分です。張ダビデ牧師はこの事実をすべての人々に絶えず説き、教会が「福音の力」を改めて握る日に、この地にある数多くの葛藤や傷もまた癒されるだろうという希望を提示します。 結論として、張ダビデ牧師が使徒の働き8章を通じて伝えようとする核心メッセージは、次のようにまとめられます。 現代の教会がこの真理をしっかりと握り、心を新たにして決断するとき、「大いなる迫害」さえも「大いなる喜び」へと変えられる神のわざは今も起こり続けるでしょう。エルサレム神殿から追い出され、家庭教会に移行せざるを得なかった初代教会の姿が、むしろ世界へ散らされて福音を伝える教会の本質を明らかにしてくれたように、今日の教会も同じ道を歩むべきなのです。そしてその中心には常に聖霊の働きと、敵にさえ愛を示されたイエス・キリストの愛があることを決して忘れてはなりません。これこそが張ダビデ牧師が伝える「使徒の働き的ビジョン」の核心であり、現代教会がもう一度しっかりと受け止めるべき召しなのです。 www.davidjang.org

Beyond Persecution – Pastor David Jang

1. The History of Jerusalem and the Early Church Jerusalem appears as a city of great significance throughout the Bible. From the Old Testament era, it was the capital of King David’s kingdom, the place where King Solomon built the temple, and a stage that bore both the glory and decline of various kings. Understanding … Read more